“嗯。”沈攸宁瞧他本正经,不禁有些想笑。
“还有魅力。”
“……”
沈攸宁笑不出来,他小祖宗唐诺,又在口出狂言。
“大家都说攸宁哥人很好,都愿意和攸宁哥起玩儿。”
“这对来说……超纲。”沈攸宁不好意思地笑笑,谦虚道:“现在玫瑰已经搞定,请问下步该怎做呢,小诺老师?”
句小诺老师,明摆着沈攸宁又在逗人玩儿,唐诺咽住话,低头,刻意不去看对方,缓几秒才接着道:“先画图,然后让你朋友看看行不行,如果可以话,们再买配花,等玫瑰到之后,按照图纸摆放就可以。”
“原来如此,小诺老师真是大有学问。”
“攸宁哥……”唐诺软乎乎地怨他,“你又拿寻开心……”
“没有,是真觉得你厉害。”每句称赞,沈攸宁都不是白说。他察觉到唐诺不太自信,甚至可以说,有些自卑。语言鼓励未必坚如堡垒,但也能在凄风苦雨之中,成为他屋檐。
看懂唐诺意思,照他提醒说道:“溢价百分之40,不成问题。”
接着,沈攸宁便没再说话,停有会儿,突然意外地挑下眉。
“最晚周上午,可以亲自开车去拉。”
锁着眉头揉开,额间褶皱也抚平,沈攸宁挂断电话,说:“多亏有小诺。”
唐诺知道,这是谈成。
原来,魅力是这来。
沈攸宁不置可否,“是吗?”
“但最愿意和小诺起玩儿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擅长方向,你做甜品和咖啡很棒,对花卉也很有研究,普通人不懂这些,所以你在自己专业领域,确很厉害。”沈攸宁真诚道。
“专业是建筑设计,那也可以说,在建筑上很厉害。”为让这番话更有说服力,沈攸宁还拿自己比个例子。
“还有画画,也很厉害。”没想到,唐诺竟然礼尚往来。
“嗯。”
“还有认路……”
从出生到现在,除妈妈和几位老师,唐诺很少收到别人夸奖。
但沈攸宁是个例外,他们认识也就个多月,唐诺却数不清沈攸宁夸过自己多少回。有时候,很多称赞甚至都是没有逻辑,唐诺自认为普通小事,沈攸宁都能变着法儿地说他做得好。
不过,被夸肯定开心,唐诺有些脸热,有些害羞,但还有些想再接再厉意思,同沈攸宁道:“攸宁哥,你找花卉师吗?没找话,可以帮你画图。”
沈攸宁对这方面窍不通,不禁云里雾里,怎还需要花卉师?画又是什图?
“花卉装饰不是推在那里就行,要有设计地放,有层次地摆。即便送是白玫瑰,也不能只有白玫瑰,还要有配花,星星点点交错着,这样才能好看。”看出沈攸宁迷茫,唐诺主动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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