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星遥时忘切,急急捉住女人手:“你去哪?为什现在才回来!”
女人却反而抱住他,孱弱手臂力道极大,勒得林星遥发痛。
“小星,你太不会保护自己
许濯配合地随王婉青拖着自己往外走。他重归平静。
没有再看那楼梯间眼。
*
“云星”
“小星小星!”
许濯答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大半夜疯似往这里跑?!”
许濯好像已经完全恢复如常。他目光穿过王婉青,注视着那个漆黑楼道出口。“很抱歉吓到您。”
“回答问题!那孩子为什会被溺在浴缸里?许濯,真不敢相信今晚自己看到”
个人影出现在楼道出口。许濯盯着那个人,那人脸被微弱夜色照亮。
透脸,“别乱动!没事没事。”
林星遥痛得眼前阵黑阵白,头疼欲裂几乎要晕过去,可许濯直叫他名字,按着他脸不让他睡,他骨头都被按痛,张口咬许濯手指,他咬得很用力,嘴里尝到丝血腥味道。
后来有群人把他抬上担架,林星遥都要疼哭,可有个人始终很近地在他身边,那熟悉冷淡气息萦绕着他知觉。他手好像被谁攥住,像个支点支住他摇摇散散精神。意识海沉浮起落,林星遥后脑产生撞击后后遗症症状,他头晕看不清东西,烦躁想把面前群人推开,可他手被人抓得太紧,他动弹不得。
“许濯”
“许濯!”
谁还在叫他“云星”?连外婆都早就不这叫他。除外婆,还有谁会知道自己曾经名字
林星遥从半昏半睡中醒来,看见母亲脸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女人忙唤他:“小星?”
林星遥怔怔看着那个人,好久才找到自己声音:“妈。”
女人仍是他记忆里那副模样,瘦弱苍白,眉间有畏缩,颓败气质掩盖五官美丽。
是夏文。
此时夏文就站在王婉青身后五米外距离,他看向许濯,两人沉默对视,世界仿佛在瞬间静谧。
夏文对他礼貌地微颔首,仿佛露出个笑容。他悄无声息如幽灵般离开,融进黑夜。
许濯垂眸收回视线。他母亲难得情绪激动,没有察觉周围。
王婉青捉住许濯手:“不管怎样,你先跟回去,不准去医院,也不准再来这里!回去们好好谈谈,你有什话都可以和妈妈讲,但你要是再做出这奇怪事”
王婉青脸色铁青,怒吼出声。
她从没这失态过。好在许濯终于停在救护车面前。
王婉青强作冷静走到救护车旁边,救护车上人她认识,她挤出个笑,拜托对方把小孩安全送去医院,说自己随后就来。
救护车很快走,母子俩站在黑黢黢居民楼下。王婉青盯着许濯,好像前几分钟那个男孩是她个可笑幻觉。
王婉青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,低声开口:“那个孩子为什在你爷爷奶奶老房子里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