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管夏若美,兀自开着车在城里兜圈。那丑得像虫样男人口吐白沫,身体痉挛。他不会醒,如果就这样放着他不管,他会在药物麻醉深度昏迷中被d品损伤大脑,变成个行尸走肉废物。
但就这样把人简单处理掉似乎又很可惜。夏文想起他得意门生许濯。这难道不是个讲课大好时机?他为他学生找来个还在喘气大体老师,皮肤和血液都还鲜明——他实在是尽职尽责。
十四岁许濯来到教室门口时候,时间已是深夜。他站在门边,看见讲台上挤着个赤裸男性,干瘦,苍白,从胸口横膈膜到肚脐上点,整个腹腔被竖切刀,肠子晾在外面,血泼满桌。
这里是夏若美上课教室,辛立就曾站在讲台前讲课。夏文已经脱手套,沾血刀随意放在男人胸口。他放松坐在墙边排座位椅子上,见许濯来,对他笑笑。
“特地留着等你来缝。”夏文温和道,“考考你技术有没有进步。”
那家人,两个老人和个小孩。算那家女人运气好,离婚后早早就不知跑去哪里。
小孩叫林云星,和他女儿样大。没有朋友,不爱念书,背着家人逃课,没有父母。
如果再没有他外公外婆,便可完美符合他实验群体特征。
不久后林云星外公因长期郁结和脑溢血去世。令夏文感到意外是,葬礼匆匆举办后没几天,那老小就消失。
是那个叫李茹仙老人注意到他。像是游戏遇到对手,狩猎猫迟迟没能找到藏起来小老鼠们。夏文专注于寻找他们,他从医院辞职,穿梭在城市巨大人际联络网中,寻找那对祖孙蛛丝马迹。
许濯看向讲台上尸体:“他是谁?”
“位优秀人民教师。”夏文笑眯眯地抬起下巴示意他,“缝合时候顺便把那台录音器也缝上去。”
讲台上放着个黑色录音器。许濯安静站会儿,接过夏文递给他医用手套,戴好,走上台。他开始用镊子和线
他没想到那看似瘦小普通老人竟比他想象得还警觉,搬家、改名、换工作和学校,仿佛两滴水融进江州市这座大海。越是难找,夏文就越专注,他魔怔般弃其他于不顾,沉浸在自己疯狂运转无序世界里。
直到他可怜女儿疯般在他面前尖叫,大喊大叫你要是不想养就把杀,让去见妈妈!你要是还把当女儿,你就让那个人渣下地狱!
夏文知觉短暂地从混沌中抽离。人渣,男教师,个无足轻重臭虫,他看都不会多看眼蠢货,用下半身思考野蛮动物侵犯他女儿。
尽管他女儿是个失败品,可那也是他所有物。没有经过他同意,谁都不许碰。
杀人过程令夏文大脑平静许多。他让夏若美把辛立引到那家地下酒吧,等人喝醉以后拿飞丸混着氢可酮药片给人灌下去。很快男人就变得神志不清,被夏文从后门扶进自己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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