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里说：高湛生日，你看他喝高
样子傻不傻，早点睡，
还得等着送这个傻子回家。
更多时候，是他在实验室工作到很晚，也看到卓言拍下办公室落地窗外疏落灯火给他。
信息里每个字都冒着傻气：今天也是加班
天，真不想去聚会喝酒
，好无聊，能不能不试？
又或者故意博同情：也不知道
“等你有确定答案时候，就给你个确定答案。”沈培风歪着头，给他个有点俏皮笑容。
卓言心头有失落，但更多是无限期盼和勇气。
卓言出院那天，沈培风正在进行分离试验，等到结束时候已经是晚上。
手机上有卓言发来消息。
张医院外晴空。
声音，心里慌乱不已，却不知自己还能说什
。
“……没有要求你什……你可以不理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沈培风笑下，有些释然地说，“确因为从前打击，有些担心，最担心是，自己终究并不能做你想要那个人。”
“从前是太浅薄——”卓言着急着辩解。
“听说完。”沈培风平静地说，“其实从开始，们之间就有很多差别，你有精彩人生，而大多数时候都在做枯燥研究。而现在，你知道，腺体已经没有作用，不能感知任何信息素，也不可能给你信息素回应，而们都知道AO之间信息素吸引是种奇妙反应，如今已经更不适合你。”
然后是句：今天天气很好，想你。
他看完以后把那张图片存下来，然后把手机放到边去，继续做自己事情。
卓言果然没有再出现过，也真按照他要求去过从前生活。
说是从前生活，好像也不是那回事。
某个晚上他发来张酒局照片，从他角度可以看见远处高湛和其他人推杯换盏，而他这边冷冷清清，面前只有杯气泡水。
“承认信息素吸引是AO之间很重要环，可是信息素并不是全部对不对？感情更重要是用心在体会，所以才会有那多人去和beta相恋。也体会过腺体沉睡感觉，可是在腺体失去作用时候，从来没有秒钟停止过爱你啊。”卓言急切地抓住沈培风手。
“知道，所以只是希望你能回去过你从前生活，仔细比较以后再做决定，这些日子并不是你正常生活，也许会让你有短暂兴趣，但这代表不什，不如你去像从前样生活，在告诉，你是不是愿意像现在这样，好吗？”沈培风说完，温柔地笑下。
“很喜欢现在切，真。”卓言认真地承诺着，却发现沈培风只是看着他笑，笑得很坦然。
“好。”卓言深深呼吸，“答应你，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打扰你，会向你证明，现在生活就是想要，从来没有如此确定。”
“如果证明……”他凝望着沈培风，“你会愿意给机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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