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？
什
时候说要走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……？”
“你假装摔倒之前？那是准备去拿烟。”
“拿烟？不，不对！”甄杳好不容易降温
脸又热起来
，像
掀开盖子就要冒热气锅，“你都看到？！”
“假装摔倒？看到。”
‘任何’与‘绝不’绝对意味实在太强，甄杳难以控制地愣下，心里又酸麻又满涨，说不出是什滋味。
除父母，好像还没有谁这笃定地跟她保证过这种话。
本来还有些气闷，但是也就这消散。
虽然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气他吓自己更多，还是为刚才姿势恼羞成怒更多。
“那，们扯平好不好？”甄杳抬手胡乱理几下头发，语速飞快，“不怪你故意吓，你也不要生气。”
“别哭。”
“没哭，这都是被你吓。”还有害羞和窘迫。只是这些甄杳不可能说。
她趁着这个控诉他机会，佯装依旧不满地挡开他手，拉开距离后心里却默默松口气。
“抱歉。刚才只是想逗逗你，开个玩笑。”
宋渌柏平静地开口道。面前少女垂着双腿坐在床边，他在她跟前半跪下来，好让自己能平视她。
她微微偏偏头，似乎想要避开他手指。
“吓着你？”
男人忽然靠近，瞬间又压迫感十足，甄杳本能地手撑到身后想仰头避开，他手却覆过来，让她本能地闭上眼睛。
温热指腹盖住眼尾轻轻摩挲，擦掉那点因为惊吓条件反射和急出来眼泪，让她撑在身侧与背后手阵阵发软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靠这近……”
“你别重复……”她有气无力地捂住脸，羞愤地呜咽声。
头顶落下声极轻低笑。
“你去忙吧，刚才不是说还有急
宋渌柏拨开她手，动作生涩地替她捋几下后脑长发，长指摩擦、震颤着发丝，既痒又舒服，让她舒服得想眯起眼睛。
“生你什气。”
“……以后会挂念着你，会天天给你打电话。”她委婉补充，“只要不会打扰你。”
“不会。”他淡淡道。
“那你不走啦？”
确只是想逗逗她，然而松手下秒本该重新稳稳将她接住，他却鬼使神差地任由她倒在床上。
他不否认自己有这样心思，但却不能这快吓到她。
慢慢来。
“点也不好笑，以为你要把摔下去。”
“任何时候，这点都绝不可能发生。”
“近吗？”
宋渌柏微微俯身，唇离她眼睛还有不到二十厘米时定住。
从前有人指着只奶猫对他说，有人面对非常可爱东西时除喜欢会产生保护欲，而对另部分人来说破坏欲会凌驾于保护欲之上。
他对人没爱心，对动物也没有，但是现在却清晰体会到这种感受——想保护她，但是想到她只对着自己个人哭画面却出奇愉悦。
宋渌柏敛眸回过神，抬起头后退回属于“兄妹”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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