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可不可以叫你杳杳？直接叫名字总觉得很生疏。称呼其他
学生也会随意亲近
点，这样有利于拉近距离。”
甄杳只好说：“可以
没等她回答，额头上就落下
只手。
这是和昨晚宋渌柏将手搭上来时截然不同感受，没有轻松和安定感，只有让她本能后退抗拒。
看见少女躲避动作，陈页表情有瞬间阴沉。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，但他还是迅速调整好表情。
“只是想看看你好点没有，没想到让你不舒服。抱歉，下次会注意。”
甄杳眼皮跳跳，搭在膝头手指不自觉收紧。
“不用，没那
严重。”她忙拒绝，“而且……纸质学习资料也用不上。”
“抱歉抱歉，是没说清楚，只是因为关心你。”陈页连声道歉，“不是纸质资料，是很多有关辩论和演讲音频，都是在国外时四处搜集，网上很难找到。”
甄杳心里又浮现出那种说不出不自在。他们之间只是补习老师和学生关系，这样特别关心有点怪怪。
“谢谢陈老师，不过浔外离得挺远，要不还是下次上课再给吧？”
“没关系，再说本来今天该有节课，也该跑这趟。”
“文件明天让人给。”言简意赅地说完，他径直挂电话。
“但……啊？还没说完呢！”听着耳边冷冰冰忙音，周誉时扔开手机头栽回床上，轻笑声自言自语。
“但你们没血缘啊。”
*
第二天早醒来，甄杳觉得头晕头疼似乎都好得差不多，只是身上肌肉有点酸软，嗓子也还有点痒痒不舒服。等洗漱完喝下杯热水，这些症状就又缓解不少。
和陈页认识这几周里他为人直很温和，只不过不时会有点亲昵举止，说话偶尔会显得有点暧昧，她直觉得可能是他受国外文化影响缘故。
可是……
“陈老师，们先检查文件吧。”甄杳只能岔开话题。
在书房这小会儿里陈页好几次挑起各种话题，虽然还是和最开始上课时候样健谈，到那时候话题都围绕学习或者他去国外经历，现在则全都和她有关。
只是她并不太喜欢谈自己。
陈页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她就不好再拒绝，只能答应下来。
下午陈页到之后两人起去书房里检查u盘里文件有没有问题，甄杳坐在边等他打开电脑。
“你好点吗？”陈页声音比平时更轻柔。
她点头，“已经好多。”
“也已经退烧吗？”
想到昨天下午情形，在餐桌前坐下时她心情还格外轻快，直到林叔告诉她宋渌柏已经离开家去公司。
“这早？”
“是，应该是公司很忙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甄杳心情有点低落。
早餐后她打电话给陈页说自己生病事，对方有些失望，但很快又问她：“严不严重？辩论赛结束不算晚，来看看你，再给你带份学习资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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