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那厉害,肯定做什都好。”易南川语气有点酸酸。
越城皱皱眉,“可是真不喜欢弹琴。”
“然后呢?翘课,把琴砸?”
咧出抹笑容,“然后就在家里边弹边唱,不到个星期,钢琴就从家客厅消失。”
易南川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有那好笑吗?”
“唔。”
“嗯?”
绷不住,“哈哈哈鹅鹅。”
越城握着他手,手背上亲下,“那喜欢听,那再跟你说件好。”
“想啊,都想听。”
手指头有下没下地抠对方衣襟上纽扣。易南川本就是随口问问,也没期待越城能跟自己说太多隐私事情,他无意窥探越城童年,但说不好奇肯定是假。
他小时候定很优秀,听话且懂事……简直是自己反面教材。
越城回忆会儿,才缓缓说,“刚读初中那会儿,父母还没有离婚,那时沉迷网路游戏,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。”
对方语重心长,可刚开个头,易南川就被这股浓烈中二气息逗笑,肩膀抖啊抖,这童年画风怎和他想不太样?
越城说,“知道为什吗?”
“不太想知道。”
猝不及防地,越先生开腔,“lalalalalala,lalalalalala……”
“卧槽!”
五音不全,不堪入
以手扶额,“越先生,你不要人设?再多说句可能就要崩塌。”
“崩就崩,你没有退货权利。”
易南川眼角弯起,“那你说吧,不会嫌弃你。”
越城调整下姿势,让自己躺得更舒服。
“小时候,家里人让学钢琴,虽然不喜欢,但还是坚持练两年。”耸肩,“原本只是应付家里人期望,但钢琴老师却本正经地对母亲说,很有天赋,希望花费更多心思在上面,让父母督促刻苦练习。”
越城由他笑,“坚信带领小队走向巅峰才是使命,学习对来说太耽误时间,于是中途改变想成为科学家梦想,拟沓计画书,跟母亲促膝长谈整夜,说自己决定要当职业电竞选手,再不开始培养,就晚。”
易南川已经‘哈哈哈哈哈’笑歪倒在边,“阿姨是不是揍你顿?”
“不。”越城扯住易南川手臂把他扶正,“她给请两个星期假,把关在家里,规划时间表,从早到晚按计划打游戏。”手指不自在地蹭蹭鼻樑,“第五天时,就哭着求她让回去读书。”
易南川笑得东倒西歪,越城枕在他身上脑袋跟着起左摇右晃,“后来可能是哭得太惨,爸就替求情……结果妈说他妨碍家庭教育,也给他请假,逼他每天坐在旁边,陪起打游戏。”长长深深叹息,“整整两个星期啊。”
易南川笑声已经从‘哈哈哈哈’进化为‘鹅鹅鹅鹅鹅鹅’,连绵不绝,在客厅久久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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