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将烟雾吞进肺里,缓慢深长地吐出,时间静谧而无声流淌。
突然,易南川在烟雾缭绕中瞥向越城,问他,“有天会不会被你干死?”
“不会。”越城握过他持烟手腕,就着留下圈咬痕烟嘴上吸口,低笑,“捨不得。”
易南川似笑非笑地,眼角还带着湿意,清俊脸庞在情事后沾染慵懒而诱人潮红,他啄口烟,轻声道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越城嘴角笑意淡些,说,“你不高兴,怎?”
越城笑着亲他红通通鼻尖,“嗯。”
易南川伸出酸麻颤抖手,推开他脸,把脑袋埋进柔软枕头里,闷闷道,“你是不是想这干很久?”
毫不犹豫,“是啊。”
极度坦荡且不要脸,易南川哑口无言。
他干巴巴地瞪男人几秒钟,最后脱力地收回视线,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,低头看眼大腿间斑驳不堪体液和印记,额角抽疼。
撞得艳红片。越城在下半身狠戾激烈地交合中,时不时俯身轻吻易南川滚烫耳根,舔弄他脆弱后颈,在后肩处腻歪地留下串细密吻痕。每当易南川被插得腿根抽搐濒临高潮,挣扎着往前挪动想逃离时,越城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人禁锢在身下,用更大地力道让他陷入疯狂。
兇狠又温柔。
易南川被越城圈在怀里,即便看不见,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滚烫而热烈视线,仿佛穿透身体直击灵魂深处。
越城终究成功把易南川操哭。
不单单是由于快感流出生理泪水那种操哭,而是红着眼眶,委屈又羞耻地用叫床叫哑掉嗓子求饶。
易南川怔怔,侧头看向越城,见男人表情跟做错事似深沉又严肃,忍不住轻笑,“没有不高兴。”
“今天是过分,以后……”
“越城,”易南川打断他,“不喜欢被人捆着。”
“……”
长长地叹口气,伸手探向床头柜上烟盒,抽出支烟。
他其实很少抽烟,偶尔放空时才会叼解压。
感觉身体被榨干易南川此刻非常需要根事后烟来充实灵魂。
越城同样靠坐着,取过打火机替他把烟点上,咔哒声,火焰灼烧烟头,袅袅青烟腾起。
易南川叼着烟,身体懒洋洋地歪向越城,后脑勺舒服地枕在后者颈窝里,昂着脑袋看天花板。
听上去可怜又讨操。
于是被情欲控制越城脑子抽,摁着鼻尖发红,喘息抽搐着易南川,禽兽地又干轮。
易南川不知道自己射多少次,只知道越城解开他双手,把咸鱼似他翻过身时,他胯下床单已经被染得湿粘片,没来得及干精液黏在臀肉上,和越城射在臀缝里白浊混为体。
蒙住眼睛领带早就被濡湿,暖黄色檯灯似乎都变得刺眼。
他用猩红略肿眼睛恶狠狠地瞪向越城,由于之前哭得抽抽,骂人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,“姓,越,你……他妈……变,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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