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越城站在旁边抿着唇,伸手捏捏易南川后颈肉,忍不住朝陆远函低声道:“你轻点
这下好,游戏通关失败,还得被逼着去干针线活。
大概是心情不好关系,陆远函准备工作显得相当粗,bao。
被迫营业陆院长冷着张脸,端着架子坐在易南川面前,拆开纱布,捏住易南川下巴。
“伤口恢復情况还不错。”
易南川挺配合地昂起脑袋,让他检查伤口。
易南川啧声,侧过头懒散地瞥他眼,“开车专心点。”
越城说,“没有以前那扎手。”
“嫌扎手就别乱薅。”
嘴上那说,脑袋却不由自主朝后仰,眯着眼睛,在男人宽大手掌里蹭蹭。
越城被他撩得心头颤,意犹未尽地收回手,专心致志开车。再多薅秒钟,他可能都要忍不住把车停路边,摁着人就地正法。
两人躺在张被窝里睡懒觉,醒就在高山流水间悠悠哉哉闲逛。起初易南川还总招惹越城,撩爽就熘,到后来大概是青山绿水看多,易南川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也被慢慢沖淡,混浊心灵在洗涤间万籁俱寂。
晚上越城在被窝里闹他,他把就将越先生推开,说要早起看日出。
那日,易南川立在汹涌而下瀑布旁,浓翠蔽日参天古木下,阳光和水雾把他劲瘦身影勾勒得模煳飘渺。
副看破红尘平和宁静模样,唬得越城肝疼。
大步上去上去把人摁在树干上,膝盖抵近对方胯间卡住不让乱动,咬住易南川下唇把人嘴给亲肿……被亲到鸡巴涨痛易南川立刻坠回凡尘荣归世俗。
即便越城没说,他也能从周围医护人员反应中瞭解到陆远函身份,让人家缝合这小破伤口实属大材小用,发发牢骚很正常。
“可以拆线。”
易南川应声,“嗯。”
“直接拆,没必要上麻药。”边说,边撩起眼角瞥眼越城,补充,“不会很疼。”
易南川点头,淡淡道,“好。”
前几日忙得焦头烂额,好不容易闲下来陆远函,接到越城电话时正坐在电脑前玩网页版小游戏。他右手握着滑鼠在萤幕上疯狂快速地点击,左手握着手机语气平淡道,“突然有点急事抽不身,没时间,安排……”
越城打断他:“知道你在打游戏,十分钟后到。”遂无情地挂断电话。
陆远函愣下,放下手机,沉着脸把嘀哩嘀哩响个不停电脑音响给关。
操。
陆院长平时没多大追求,闲下来时就爱玩这些垃圾智障小游戏舒缓压力。
越城很满意,拖着炸毛易南川回酒店退房,以额头上伤口该拆线严肃理由,塞进车里带回家。
……
预约拆线当天。
易南川额头抵在开条小缝车窗上,耷拉着眼帘看高楼夹缝间天空,风从头顶唿啦啦地刮过,他灰色短寸逐渐长长,随风乱颤。
越城手握着方向盘,另只手忍不住伸过去揉他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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