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岚馆是什
地方你比
清楚，南川，你要意识到
件事，”抚慰地捏着后颈软肉，低声说，“从你跟走
那天起，你就和以前不样
。”
易南川撇过头，不语。
“你不再是原来那个仅仅负责控场打
这座深夜狂欢所在白天异常冷清，连门童都倚在墙边偷偷打瞌睡。
易南川用透着冰凉手指解开安全带，埋着头就想推门下车，越城却‘喀哒’声将车门上锁。
手指僵，缓缓地缩回握拳收紧，短短指甲嵌进皮肉里，易南川语气平静地开口问，“所以您现在是什意思？如果不能忍受踏入岚馆，可以考虑替姓宋补上工资吗？在他那加上提成每个月到手八千，任劳任怨挨那多操，你把这部分当作奖金补偿给，不亏吧？”
越城看着易南川，青年面上风淡云清，眼睛里却灰濛濛暗淡无光。
好像委屈到极致，只需要外人句随口轻声慰问，他就会难过哭出来。
越城不理他。
又拨拨空调出风板，“期间会找其他合适工作，不会在那待太久，只是……不想蹲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干等你回来。”
越城只是微抿着嘴角。
尝试着逗他开心，继续说，“你觉得……以后去送外卖怎样？长那帅，肯定很多好评。”
易南川笑着扭头看他，越城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红灯，缓缓停车，没有同他视线交匯。
赐，已经将近十点。
不务正业，沉湎*逸。
“你什时候去姓宋那，送你过去。”
“……你送？”
“送。”
深深地叹息，伸手去揉那颗倔强又扎手脑袋。
易南川仍由他搓揉，只是低头不看他。
越城握起他紧握成拳手，强硬地掰开手指，解救被抠破掌心，亲下手背，“南川，抱歉。”
抱歉？抱歉什？易南川背嵴僵硬，抱歉你后悔？抱歉你还是打算把关在房子里等着挨操，直到腻味厌倦再扫地出门？
越城说，“抱歉，不该对你摆脸色。”
慢慢转头看窗外，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玻璃上，车窗外景物逐渐眼熟，半天，易南川淡淡道，“宋庭非还欠上个月工资没发，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。”
……
垂下目光遮住眼底情绪，“等下，拿到工资就会回去。”
接下来，路无话。
越城把车停在岚馆大门前。
耸耸肩，悻悻挠下头髮，“那们现在就走，去换下衣服。”
按照宋庭非昼夜颠倒习性，现在估计刚睡下，但没关系……毕竟现在越城才是自己金主爸爸，吵到宋庭非就吵到呗。
越城显然很介怀易南川要找回老东家做法，心情在车不断驾驶向岚馆路途中越来越阴霾。
即便他言不发，副驾驶上易南川也很清晰感受到越城低气压，也许他后悔，后悔同意放自己出来。
手指抠抠车窗，说，“其实宋庭非还不定愿意回收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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