怼在嗓子眼庞然大物消失,易南川立刻弓下腰阵咳嗽。
越城手掌缓缓地抚摸他后背,然后安抚般轻拍。
易南川缓过来,在男人胯间跪直身体,重新含住阴茎想给他深喉,却在次有次地吞咽中干呕不止,硕大龟头卡在嗓子眼,死活吞不进去。他动作越来越烦躁,自虐般地在违反生理自然习性行为中反復尝试。
越城从上往下看着那颗灰色头颅,抚摸因为垂着脑袋而微微凸出嵴椎骨,半晌,低低叹气,“喉咙放松点,你太紧张。”
胯下人顿顿,调整姿势,努力用舌头去取悦。
易南川亲下他下巴,离开越城怀抱跪在他腿间,伸手解开男人皮带,拉开拉鍊,凑上去用鼻尖蹭蹭柱身,然后隔着内裤张嘴含住圆润饱满龟头。
越城把揪住短髮,把他向后撤撤,咬着牙道,“起来。”
“为什?”易南川用侧脸蹭蹭依旧怒起勃发阴茎,“你明明已经硬。”说着,不等越城回应,低头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,滚烫坚硬肉棒立刻弹跳出来,勐地打在脸上,有点疼,温度热热,就像是被甩巴掌。
易南川愣下,很快垂下眼睛,含住这根总把自己操弄得神魂颠倒地肉棒。当男人低沉叹息从上方传来时,他心里涌起种莫名成就感。
埋头,用舌头从马眼开始,沿着粗大柱身路舔舐到沉甸甸囊袋,再顺着,bao起青筋亲吻舔弄到龟头,用柔软嘴唇包裹住,吮吸。
什不高兴?
总不能告诉越城,在屋里独自呆天,突然清晰且深刻意识到自己处境。
不高兴,是因为越城对他太好,让他得意忘形忘记男宠身份,直到个人坐在空荡荡房间里无处可去,才突然醒悟自己存在意义,不过是随时等着金主来操弄玩物罢。
这原因易南川自己想着都觉得可笑之极。
当婊子立什牌坊。
“
撩起眼皮去看越城,男人正起伏宽厚胸膛,用幽静如深潭目光紧盯着他。
肉棒过于粗大,光是含进顶部就几乎要占满口腔,蹭过上颚时酥麻痒感让易南川头皮发麻,他含着龟头,轻轻唿口气,低头努力把勃发阴茎吞向更深处,仅仅吃进半强烈干呕感就疯狂涌现。
皱着眉头忍住咳嗽冲动,较劲般张开嘴巴想要整根含入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咳!”龟头滴入喉管,强烈异物感让易南川干呕不止,眼眶红生理泪水疯狂涌出。
“南川,可以。”越城抚摸着他脑袋,然后卡住他下巴,迫使叼着肉棒人张嘴,轻缓地抽出。
给操就给操呗,越城不是说过吗,表现好有奖金。
越城显然对他反应不满意,沉着眸子看他,易南川回望过去,两人言不发地对视。
突然,易南川轻轻笑下,凑到男人耳边叹气般低喃。
“越先生,想帮你口交。”
越城沉默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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