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晚
“百岁在住宾馆,日三餐都有人喂。”
闻臻要往屋里走,闻小屿就是抱着他不放,“那个德语‘很好吃’怎说?想跟房东叔叔和阿姨说。”
闻臻被抱得迈不开脚,只能把人抱起来托在怀里,放到床上。他给闻小屿脱鞋脱袜子,又给他脱牛仔裤,闻小屿被解裤子扣,抓住自己裤腰,声音有些软软不满,“别老脱衣服。”
闻臻好整以暇,“房里暖气这足,你不热?”
闻小屿红着脸低头拉自己裤拉链,“自己脱。”
屿趴在床另边,费劲跟着他哥学发音。
晚餐在楼厨房进行,房东夫妻特地煮热腾腾猪脚汤锅,配土豆沙拉和面包,还有酒。现在是旅游淡季,镇上人少,在这家民宿住只有旅客他们兄弟二人。房东热情,又见闻臻德语流利,期间直与他交谈。
闻小屿就坐在旁专心吃,他顺手拿起手边杯子喝水,喝到口甜甜又带点苦酒味,他琢磨下味道,又喝口。
旁女人笑着对他说些什,闻臻给他翻译:“这是她自己做水果酒,她丈夫和小孩都很喜欢喝。”
“你跟她说,觉得很好喝。”
他就在闻臻面前开始脱衣服。蹬裤子,掀走毛衣背心,粒粒解衬衫纽扣。他手指有些不停使唤,动作慢,领口点点打开,露出白皙锁骨。
闻臻耐着性子,把闻小屿扔进浴室让他洗澡。闻小屿磨蹭半天洗完出来,爬进床里窝着。等闻臻洗完澡出来时,人已经抱着被子睡得香甜。
闻臻拉开被子躺进去,床不大,两人得挨着。闻臻搂过闻小屿,看他睡得呼吸起伏,脸红扑扑,唇也红润。闻臻看他很久,无声轻吻他额头,到鼻梁,最后落到嘴唇。
第二天早,两人前往少女峰。天气正好,天空碧蓝如洗,阳光耀眼。两人坐缆车上山,眼见风景渐如童话景色,无数起伏雪山像从天边涌来深蓝海波,翻涌雪白浪花。阳光照耀山峰,为绵延山体镀层金属光泽。
闻小屿背着包跑在最前面,会儿给雪山拍照,会儿看溪水里鱼,连路边好看点石头都要捡起来研究。从雪山观景台下来后要翻个小山坡到缆车交接处,闻小屿路跑下山坡,回头见闻臻远远在后面走,又转身小跑回闻臻身边,牵住他手。
之后女人便直给闻小屿添酒,且坚持通过闻臻翻译与闻小屿交流。闻小屿不好意思拒绝别人,多喝两杯果酒后,开始上头。
他端着淡定模样慢吞吞吃饭,直到顿晚餐结束,双方各自回房休息。闻小屿扶着楼梯扶手上楼,快到二楼时没留神脚差点踩空,身后闻臻及时抓住他手臂,“怎?”
“头晕。”
闻臻上前来看闻小屿脸色,见他脸颊上团淡淡红晕,摸还是热。闻臻有些失笑,“两杯水果酒就成这样?”
他把闻小屿扶进房,反手关门落锁。闻小屿拽着闻臻衣服不松手,嘀咕,“哥,百岁喂没有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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