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首都后过个月,学校还未开学,烈日炎炎。闻臻因公事出国大半月,期间和闻小屿打过电话,白天时闻小屿冷淡说自己在练舞,晚上就说要睡觉,不到几句就挂电话。
闻小屿确忙,排学校剧目马不停蹄,还有电视台想请他拍摄短片。甚至有导演联系他想请他做电影男主角,并表示希望与他当面详谈。闻小屿只觉拍戏会耽误自己练舞时间,想也不想便拒绝。
闻小屿尝试着用练舞方式排解心情。之前这种方法尚且管用,但如今收效甚微。闻小屿感到自己很不争气,为自己竟然在练舞上分心而恼火,因此愈发专心,和自己较上劲。
他情绪不平稳,又练得刻苦,终于还是出问题。在次舞台彩排时候闻小屿忽然中场停止,他脚腕疼得厉害,等同学把他扶下舞台时已疼得不能走路。后来闻小屿被送去校医院,拍片检查,果然是旧伤复发,肌腱拉伤较严重,需要住院,且被医生要求短时间内不许再练舞。
送他来同学围在床边安慰,闻小屿不好表现得太沮丧,谢过关心他人,还要为耽误排剧和老师道歉。校医院医生都已经认识他,教育他番,说再喜欢跳舞也不能折腾自己身体,闻小屿都乖乖听,之后几天也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接受治疗。
去你租房,但定时见面对来说很重要。”
闻小屿真是点办法没有,自,bao自弃道,“不要再问,反正你谁话都不听。”
他听闻臻笑下,不高兴看过去,“有什好笑?”
闻臻坦言,“你很可爱。”
两人目光相触。客厅凉爽安静,阳光从落地窗外打进大片明亮光,沿着界限分明光区,细细尘埃游动。盛夏蝉鸣生动,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声掠进屋内。
闻臻回国后收到消息已是三天后。他赶到校医院找到闻小屿病房时,就见闻小屿坐在床上吃饭,条腿
吻像片轻飘飘花瓣,无声落在他们唇间。没有任何理由,像是次呼吸,瞬眨眼,时间轮转中第无数次心神游离,切都自然而然发生这几秒静谧里。闻小屿甚至不能分辨究竟是闻臻主动还是他自己主动。他们本该有段适当距离,但在知觉短暂空白里,这段距离被消解。
吻很轻,浅尝辄止。闻小屿脸颊绯红,颤动睫毛垂落,腿上叠好衣服都被抓皱。闻臻看着他嫣红唇,声音微哑,“在外面等你。”
门嗒声关上。午后阳光倾斜,从沙发边缘缓慢攀至闻小屿身旁。热萦绕不散,他个人坐在沙发上,半晌伸出舌尖,安静舔过自己唇。
他念头渐渐只剩下想放弃。想抹去闻臻是他亲哥事实,刀剪掉他们之间血缘关系。触摸冲动和渴望次又次涨疯,潮已然淹没他,氧气被阻断后,枯竭火又将他湿透身躯烧烬。
当闻小屿发现自己做梦都还想再要闻臻吻时,他再难在夜晚心无旁骛地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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