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是不是签
劳工协议？
现在都能拿出来给你看。”
“签
是代课老师，又不是正式任课老师，薪水都是按课来算，协议上没有规定要上课满多长时间。”
“代课老师和任课老师签是
个协议，擅自离职都算违约！”
“怎
可能是个？你把协议拿出来看！”
“在这里办多久班？你不信就自己去问别老师！”
下课后，闻小屿去找工作室老板。老板也是舞蹈老师，教爵士舞，正好刚下课出来。闻小屿表明自己教完这最后支舞就准备离开打算，老板听，脸色当即有些不好。
“突然就说要走，剩下课谁带？”
“这支舞这周可以教完。”
“这几天忙得要命，你现在又给找事做，这短时间，上哪再找老师去？”
闻小屿也知道时间很匆忙，只能给人道歉，“对不起，但个星期后就要回学校，所以”
背着李清给他买新背包，有些别扭站在车门边，“谢谢你送。”
“嗯。”闻臻平淡回应，开车离开。
每次上课闻小屿都会提前四十分钟来教室开门，自己先独自热身。今天他穿件立领白色衬衫，领口系好扣子，挡住脖子上胎记。
闻小屿个人认真在舞蹈室里练习，练得脖子上层薄薄汗。他压着字马俯身，心想要是自己回去继续念大学，家里该怎办？或许等他大学毕业以后就能带更好舞蹈班，赚更多钱，才是更好解决办法。
首都舞蹈学院学费贵，生活开销大，他现在家人全都理所当然地表态要出这份钱，这实在解决闻小屿心头座大山，不被钱财困扰是多轻松件事情。
闻小屿气得脸都红，半天说不出话。这时半
老板不耐烦，“你不要说。早知道代课老师不靠谱，当初就该招长期工。”
闻小屿不吭声，老板继续道：“你今天就可以走，把你学生转到另个教民族舞老师那里，那个老师签整年工，教得又好，就是带班多，又要辛苦人家。”
闻小屿有点生气，但还是保持心平气和，“那们把这个月钱结下吧。”
“结什钱？你违约你知不知道？”老板不客气地说，“念你在这里带几个月课，还没找你要违约金。”
闻小屿差点懵：“什违约金？们根本没有签合同。”
闻小屿收起腿，躺在地板上，深深呼吸。
可他只感到虚浮和迷茫。
学员们来上课时候，纷纷对闻小屿衣服鞋子和背包产生浓厚兴趣，年轻人们兴奋围上来东摸西摸，边嚷嚷着闻小屿听不懂品牌名字，说小越哥怎偷偷发财，买这贵衣服鞋子。闻小屿尴尬含糊过去，催着小屁孩们赶紧热身。
节课两个小时，新舞教快两个月，已经收尾。年轻人们活泼爱说话，又见识过闻小屿舞蹈功底，都与他感情不错，想到要离开，闻小屿心里还有些不舍。
可他实在太想回到大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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