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跳舞
？”
闻小屿“嗯”
声。闻家良问，“学什
舞？”
“中国古典舞。”
“学多久
？”
“从小就开始学。”
闻臻这回换家东南亚菜餐厅，点开胃沙拉和冷菜，海鲜，炒面，酸甜汤，全是小孩子喜欢吃东西。
闻小屿果然也喜欢吃。闻臻看他吃得专心致志，脸颊鼓起来像只松鼠，这能吃，怎还这瘦？
闻臻想起杜家那对夫妻，厌烦更甚。不知这样人到底有什值得留念，叫人不可理喻。
饭后闻小屿被闻臻拎进车，闻小屿莫名其妙，“又要去哪？”
“医院。”闻臻说，“爸爸想见你。”
处。
几回下来，闻小玙就扛不住，主动找闻臻说话：“不买。”
“怎？”
“够穿。”虽然刷是闻臻卡，闻小玙不知为什也觉得肉疼，觉得这个人怎这样大手大脚，买东西不问价格不讲价就刷卡，奢侈浪费，让他感到很不适应。
不买衣服鞋子，闻臻就顺路带闻小玙去趟理发店。闻小玙头发疏于管理，长，理发师为他简单理短头发，闻小玙额头和耳朵露出来，光洁白净，穿着闻臻给他买新衣服和新鞋，人焕然新。
这倒是出乎闻家良意料。在妻子描述中，杜家夫妻贫困且素质低下，拖累得小孩连大学都读不成，却没想到他们竟愿意供小孩从小学习艺术。
闻家良说：“过几天就让你哥哥带你回学校申请复学，你好好上学，其他什都不要管。正好你哥哥在首都工作，万事都有他照顾你。”
闻小玙怔怔地，好像还在做梦般，“
可以回学校去吗？”
闻臻看他眼，移开视线。闻家良心疼不已，“当然，学业可不能耽误。”
他们没有在医院呆很久，上年纪父亲需要休息，闻臻
闻小屿脊椎开始僵硬。他忐忑不安，被带到医院，浑身别扭跟在闻臻身后上楼，临到病房门口不愿往前，被闻臻捉住手腕拖进去。
闻家良等半天，见两个孩子进来，直起身，“来啊。”
闻小屿紧张站在闻臻身后，憋半天，傻乎乎朝老人鞠个躬。闻家良被逗笑，温声道：“坐着吧。”
闻臻坐下来，闻小屿就跟着坐下。闻小屿过去在杜家生活所有信息，闻家良已从妻子口中全数知晓，他没有问那些，术后精力有限，也不寒暄其他，便单刀直入：“小宝之前在哪里读大学？”
“首都舞蹈学院。”
去吃饭路上，闻小玙还是耿耿于怀，忍不住提出建议：“这种花钱方式是不健康。”
闻臻正开车，冷不丁听他句念，险些又要失笑：“怎不健康？”
“太不节省，贵东西是需要讲价。”闻小玙认真说，“而且你买东西看都不看眼，就说都要，这样很奇怪。”
“看。”闻臻调转方向盘，拐过路口，“觉得穿在你身上都很好看，所以都要。”
闻小玙愣住。他有些不知所措，低头抓抓自己短发，耳尖透出点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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