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掏出手机,翻开个名叫宝贝儿子相册,扒拉出那张结婚证照片。
唐惟妙红脸。
凌衍是在暗示她改口叫爸爸吗?
“来,叫声爸爸。”凌衍抚着自己衣角,美滋滋
凤涟那小子运气也太好吧?
混蛋!
凌衍不高兴道:“你哪都去不,见什见,有什好看!”
他态度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“你不是会画画吗?东西都给你拿来,桌子都给你抬来,打发时间会吗?”凌衍手杖敲敲桌面,“凤涟说你是个画家,好,恰巧也有写艺术鉴赏能力,你且给画幅,让瞧瞧。”
“凤凰哪怕邪病侵——”凌衍还在犯神经,“浴火自会驱病神!”
邪病不侵凤凰,恐怕只会犯种病,就是眼前这种疯病。
凌衍开完腔,过瘾,这才正常道:“们是邪病不侵,不过也仅限那些小病小邪,生死兽是传奇神兽,它威力有多强,没结果前,谁也说不好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唐惟妙把他那段戏做阅读理解,猜测道,“辛涟也在养病吗?能见他吗?”
“巴不得你去见他。”凌衍笑起来,龇出两排牙,笑得有些幸灾乐祸,“他现在史上最丑,岂能让你错过?”
那春天冰都脆。”
唐惟妙想起那只诡异眼睛。
“是因为看到那只怪东西眼睛吗?……生病?”
“那可是生死兽,只是病气侵体,还算你运气好。”凌衍挑挑手杖,从上到下指遍,“至于怎个病法……没有明确病灶,身体却会因病气如同大病缠身,虚弱濒死。”
唐惟妙怔。
“叔叔……不是能见辛涟吗?你也有拍立得,你就……也像刚刚那样,帮拍张辛涟,让看看好不好?”
凌衍懵好久。
他像是被石化,好半晌,才皱着眉道:“你叫谁叔叔?”
“……对不起,可真不知道该怎称呼您。”
“不知道?!”凌衍哈哈两声,像是听到什惊天大趣闻,翘起二郎腿,“难道和凤涟结婚不是你?结婚证都有,你还不知道称呼什?”
“想去见他。”唐惟妙说。
“但是吧……”果不其然,‘但是’虽晚必到,凌衍说,“他怕病气再回到你身上,不见你是明智决定。”
“可……想见他。”唐惟妙语气落寞,她并非撒娇,也知道现在不能见,她只是控制不住思念,不由自主地说出这句话。
凌衍醋。
他想,夫人怎就不说这种话呢?!他也想听!!
“不过现在……”凌衍挑起边眉,“你能说能走,虽然身子骨弱点,但已经没危险。”
凌衍忽然起调,来段戏腔。
“若非你那奇夫君,你这小女子,哪还有命在……”
听他这说,唐惟妙忽然想起,半昏半醒,头痛欲裂黑暗时期,辛涟好像直在吻她,痴缠不放。
“辛涟他……”唐惟妙意识到,自己之所以能醒来,是辛涟将病气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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