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函难得不藏掖,主动道:“就记得说要和你算,你很生气地还亲,然后郑柯临就进来,后面不记得,所以要是说什很过分话,那你就当是醉话,不要太生气,向你道歉。”
秦至简笑,“没有,后面你什话都没说,乖得像被人喊去门口罚站,被沈飞扬遇到。”
“……什?”梁函怔住。
秦至简盯着他,“那你说要’算’,看来不是醉话,你是认真?”
梁函十指扣入掌心,透着几分紧张,陷入沉默。
梁函在原地愣会,走去餐厅,发现秦至简确实在桌子上放屉包子,还有两杯便利店买豆浆。他拆进碗里,放到微波炉中加热。屉包子对他们两个而言太少,根本不够吃,梁函只好打开冰箱,又找面包出来烤两片。
秦至简冲个澡就出来,头发湿都没擦干,边走路边滴水。
他估计是运动完太饿,走过来直接抓个包子塞进嘴里。
梁函没说话,拿家里拖把,将刚刚秦至简弄出来路水渍沉默地擦干。
“别管,反正会就干。”秦至简有点好笑地喊梁函,“就这点水,泡不坏地板,你快坐下吃。”
度分开他都无法忍受,遑论是场恋爱呢?
他怎可能再承受段恋情毁灭与终结?
梁函伸手拉开窗帘,灿烂日光从玻璃中映满他脸,温暖中带着点灼热刺目。他站在原地发很久呆,直到身后突然有人喊他,“小函?”
他吓跳,猛地回头。
秦至简已经穿着身跑步衣服,满身大汗,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,“干什呢?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……你哭什?”
秦至简视线不移,字顿道
梁函磨磨蹭蹭才过来,犹豫地坐在秦至简面前。
他其实不是真想整理屋子,他就是因为不知昨晚后面还发生什,透着点不知如何面对秦至简忐忑。
秦至简看他眼,似乎猜到梁函在纠结什,于是闲闲开口:“怎?昨晚说时候很敢说,这会儿知道怕?”
想着自己已经在秦至简面前醉过那多次,真被对方揭开时候,梁函反而生出几分坦然,他豁出去地问:“都说什?”
秦至简块块撕着面包往最里塞,上下打量着梁函,想看他到底是全忘,还是事后后悔想装不记得。
梁函抬手有点慌乱地抹下眼睛。
他倒不是哭,可能是盯太阳太久受刺激,眼睛里蓄满满汪泪。
梁函尴尬地擦掉,看着秦至简有些紧张地朝自己走过来,他连忙往后退步,解释着,“没事,太阳照……你……跑步去?”
“嗯,好久没锻炼,出出汗。”秦至简语气很轻松,“你吃饭吗?看门口有卖小笼包,买屉回来。你要饿先垫两口,好久没休息,中午想出去吃,你搜搜,看有什想吃,先洗个澡。”
秦至简见梁函很正常,没多想就进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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