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函像是很没办法地叹口气,“那你快走吧,再晚点回去要来不及休息。”
秦至简知道梁函这就是答应,终于笑起来。他压下去又抱着梁函亲会,梁函难得顺服且迎合,像小团松软棉花,让人觉得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。
纠缠好半天,秦至简终于回到客厅,深吸气,重新把腕表戴好,袖口抻平系上袖扣,穿回西装马甲和外套,最后走到玄关拿起风衣。
梁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眼神和嘴唇都带着点潋滟水光。
秦至简很分明地从梁函身上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眷恋,如同浩劫后场重逢。他无奈地抹下梁函唇峰,叹气道:“要是能留下来陪你就好。”
力地挣扎下,“不,你和家里人过年,去算什啊,太尴尬。你去你就好,别同情!不要去。”
“不是同情你,是求助你。”秦至简接话接得很快,“明天是妈和继父起,和他们根本不熟。去那个男人还要拼命表示对关心,都这把年纪,真受不……既然你在北京,你陪起去。这样能让那个男和妈好好玩,免得夹在中间,尴尬死。”
梁函这才停下来,将信将疑地望着秦至简,“继父……?”
秦至简叹气,“是啊,继父。妈当年出轨对象,现在丈夫,曾经被按在地上揍过,现在还不得不改口叫爸男人。你以为别人家里就都是光彩事吗?说出来样没什体面。”
梁函知道秦至简这话是为对照他前面说郑柯临事情,时竟不知怎接。
梁函却不是这理解秦至简意思,他有些犹豫地回头看眼墙上挂表,随即把手按在自己睡衣第颗扣子上,“……你是想做吗?快点话应该也来得及。你能快点吗?”
秦至简愣下,随即拉开梁函手,失笑道:“不用,就是单纯地想和你待时间久点,要不然你干脆直接和回家住吧?房子是自己,妈他们不会过问。”
可谁知,梁函还是没有听懂。他不大乐意地撇下嘴,解开自己颗扣子。
“那还是在家做吧,这样自在点。”梁函盯着秦至简,眼神里透出几分狐疑地打量,“当然,要是你不想就算。”
秦至简盯着梁函,半晌,他凑过去轻轻亲下梁函嘴角,低声说:“小函,陪去吧,明天早就来接你。妈什都不会问,你点也不会觉得尴尬。你去,可以解救三个人不自在,这可是大功德件。”
梁函哪能听不出秦至简口中夸张成分,只是他没法抵抗这种吸引。
和秦至简在起吸引。
“……好吧,那你把时间地点发给,自己开车去和你们汇合,你不要单独跑来。”
“顺路,明早九点准时在楼下等你。”秦至简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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