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眼皮有千斤重,但还是迷瞪着睁开,脑海里涌进第个意识就是累,浑身上下都有种被车轮碾压过疲倦感。
眼前有小盏灯豆般光,是酒店室内书桌上台灯。
是秦至简赤着上身,对着笔记本电
**从身体深处点点游离出来,接管他大脑,操纵他意识。
梁函甚至没发现自己是什时候抬起双臂,环抱住秦至简腰,更不记得秦至简手是什偷偷钻进他衣服下摆,暧昧地在他腰上抚摸。
“……行、行……”梁函呼吸短促,有些承受不住地撇开头去。秦至简高挺地鼻梁因此撞到梁函耳根,他倒不怨,反而顺水推舟,咬口梁函耳垂,又吻他脖颈。
秦至简微微粗重喘气扫过梁函颈窝,梁函下意识躲闪。两人身体转蹭间,彼此都察觉到对方变化。秦至简死死抵着梁函,很低声地征询他意见:“要做吗?”
梁函大脑中天人交战,理智弦将崩未崩,明知不该让关系再复杂点,但还有个声音再呼啸呐喊……反正都有过次,又有什关系呢?
这是梁函第次在清醒情况下和秦至简接吻。
当他大脑还在为自己该拒绝还是同意而纠结时候,他身体早已束手就擒。
梁函瞪着眼,发现秦至简与他距离咫尺,甚至能让他数得清对方浓密睫毛。秦至简舌尖很快闯入他唇腔,几乎没费什力气就换来梁函投降。
梁函被动承受两秒,最终还是闭上眼,以接受姿态准许秦至简将这个吻变得更深入和更漫长。
秦至简先是在他小臂上摩挲几下,很快又抓住他手掌,强势地分开梁函五指并扣拢。梁函感觉得到对方在他指缝间用力,将他牢牢攥紧,像是生怕他后悔逃走。
秦至简见他犹豫,也不逼迫,只是低头轻吻梁函耳尖。秦至简最近又换香水,梁函已经发现好几天。这次是海洋调,本该很清新,但不知道为什,秦至简用总是带着些野性。
被秦至简拥着,梁函就如同被那种巨浪滔天感觉包裹周身,他点点被海洋吞噬,最终淹没在深海尽头。他挣扎无力,只能说:“……先洗澡。”
秦至简喉中发出很低笑音,把梁函腰搂得更紧,答应道:“好,那起。”
……
梁函昏昏沉沉地睡着,再次醒来时候,是被阵激烈打字声吵醒。
梁函有时候很忌惮秦至简这种天生势在必得心态。
秦至简似乎始终处在种顺境中长大,因此敢想敢夺,对这世界上存在切事物都有种虎视眈眈进占心。
工作中如此,接吻时亦然。
每每梁函试图在这场接吻中夺取主动地位时,秦至简都会不动声色地以退为进,他很温柔地勾缠梁函舌尖,诱得梁函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些时候,秦至简都会立刻吮住他,禁止他进犯,随即更汹涌攫取他氧气与呼吸。
这种湿黏又强势吻法,让梁函很难保持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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