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前面。”梁函摸出房卡,递给秦至简。
秦至简接过,声不吭地把梁函扶到门口,刷开门,再把人送进去。
梁函走几步就歪倒在床上不肯动。
秦至简犹豫须臾,才扭回身关门,打开灯。
梁函捂住脸,尴尬和羞恼夹杂着醉意在大脑里横冲直撞,他心绪纷乱,又没能力理清。
郑柯临吃痛,又骂句。没等他有机会再开口,来人已捂住郑柯临嘴,狠狠往对方肚子上击拳。
那人动作之快,让梁函感到眼前片缭乱。
直到他扶着墙勉强站稳,梁函才看清,竟是秦至简制住郑柯临,郑柯临痛得面目狰狞地弯着腰,但领口还被秦至简拎着,因此呈现出有些诡异姿势。
“……秦至简……”梁函有些虚弱地喊。
秦至简其实已经收手。
他调笑慢慢从脸上淡去,露出几分只在梁函面前显露过寡情与刻薄。他攥着梁函腰,眼神点点尖锐,尔后变得危险。
郑柯临沉默会,逼近梁函脸,低沉问:“你和那个秦至简,什关系?”
“是什关系,都和你没关系。”
郑柯临目光像鹰盯着猎物,“你们搞过?”
梁函有些被触怒,突然开始挣扎,“说,郑柯临,事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和郑柯临分开时候梁函还以为他们算得上好聚好散,原来郑柯临是拿着刀等在这里,等在他自以为完全平复四年以后。
他趴在床上平复,但没过多久,块湿热毛巾被递到手边。
秦至简冷淡声音响起:“自己擦擦脸,明天早晨五点半开机宴,你要睡记得先定个闹铃。”
梁函顿两秒才接过,“谢谢,你怎过来?”
“你出去之后郑柯临也出去,先去洗手间找你们,没看到人,打电话联系不上你,索性上楼碰碰运气。”秦至简很平淡地说,仿佛这只是他理所当然项工
他扭头看眼梁函,很快收回目光。
秦至简松开对郑柯临钳制,极冷地开口:“滚。”
郑柯临已经吃亏,自然不会纠缠。他只是狠狠剜两人眼,随即弓着背踉跄离开。
秦至简这才回过身,向梁函伸出手,“还能走吗?”
梁函晕得不行,几乎下意识拉住秦至简。对方大踏步往前迈步,很快支撑住他身体,“哪个房间?送你回去。”
他逃避让郑柯临迅速捕捉到答案,起先两人间只能算是暧昧接触,顿时变味。郑柯临往下蹲身子,手臂发力,是想把梁函直接扛起来!
梁函迅速察觉,往后退两步却逃不开,但还是愤怒地挥拳,“郑柯临!!!你他妈别给……”
“……操!”梁函话被郑柯临声,bao怒低吼打断。
梁函只觉身体两侧来自对方力量瞬间消失,他再抬头,郑柯临仰面倒在地上,捂着脸,正要往起爬。
没等他真爬起来,个高大身影俯过去,直接攥住郑柯临衣领,把人整个拎起来,重重向墙上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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