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函瞬间被定在原地,动都不敢动。他浑身战栗,秦至简气息彻底将他裹挟。
秦至简先亲他颈侧,随后是耳根,再往侧,他脸。
最后在梁函鼻尖停住。
野火烧在秦至简心里,顺着他血液脉搏攀上秦至简四肢百骸。秦至简轻抚下梁函下颚,对方皮肤微凉,更显得他指尖发烫。
秦至简并不知道,只是这轻轻触,他火,也烧到梁函身上。
那边在说话,段林秋是在抱怨剧组夜戏又安排得特别晚……可秦至简难得听得不是很认真,他眼睛动不动黏在梁函身上。梁函醉酒之后眼神格外亮,像是把平日用来遮掩自己心思浓雾都吹散,所以格外诱人。
兴许是听到他在和段林秋打电话,梁函很明显露出几分笑意,嘴角轻扬,透着些自得。
秦至简感觉自己心里有几点火星子悄悄亮起,他对着电话那端敷衍地”嗯“几声,对面声音未结束,电话就被秦至简直接挂断。手机顺着他垂下手重新滑进口袋,秦至简挑眉,盯住梁函:“你笑什?”
“和艺人不太好交代吧?”梁函以为段林秋是来问选角事。
他句话,像扔把蒲草砸在秦至简心里火星子上,刹那间便烧起来。
当他不故意设防时候,秦至简对他是有吸引力。是种天然、纯粹……来自原始本能,吸引。
很多时候,在梁函完全清醒时候,他都认为秦至简是危险。多半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很难抵抗秦至简这种吸引,而他又清楚地知道,以他们在工作上交集,他们关系容不得进步变质。
可是酒精往往会麻痹个人危机感。
以至于梁函想不起自己是怎在秦至简半个怀抱中放松警惕,等他意识再接续上时候,两个人已经离开电梯。
梁函按密码开门进去,秦至简手很快撑住将被梁函关上门,身子闪就挤进门。梁函甚至来不及开灯,就听见身后秦至简将门轻轻甩关上。
梁函望向秦至简,像瞬间被深海吞没。
他明明会凫水,却在海洋里心甘情
秦至简猛地攥紧他手腕,将人扯入自己怀里。两人距离立刻过度贴近,近到梁函呼吸不自觉变得短促,有种逐渐缺氧错觉。
“工作,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。”秦至简贴着梁函耳根很轻声说。
他呼出气息湿.热,让梁函耳边微微发痒。梁函本能地想缩下肩膀,可秦至简已经直接吻在他颈侧。
是个,濡湿、缠绵、滚烫吮吻。
像吸血鬼找到贪恋已久食物。
他离开时没拉客厅窗帘,城市霓虹夜色映入半个房间,梁函回身,依稀能看清秦至简轮廓,以及,他身上有些蛊惑人心气息。
寂静中,秦至简本想说点什,但裤兜里手机却突然震动。
室内太安静,以至于嗡鸣声过于清晰。
秦至简摸出手机,看眼上面浮动名字,接起电话。
“喂,林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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