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拔很快,孙陆谦擦擦手,便另请水时他们到前厅中相叙,还嘱咐蒋昭消停些,好好在侧屋中养伤。
远离那几个兵,符离才微微放下戒备,抬手压压斗笠,只露出线条分明下颚。
水时
狸奴自认得胜利,又安稳无事,便吸吸鼻子,头往屋外跑。临到符离身边,还小心翼翼摸摸水时软手,凶符离,才跑远。
经过小孩搅闹,气氛倒是还好些。
孙先生将瘸腿蒋昭按在座位上,边拔针,边说,“听师弟说,有人从街上按住惊马,救他,那人被他说勇武非人般,还说是谁,原来是你们!”
水时摆手,反朝蒋昭说,“没什,顺手而为,不必言谢。”
蒋昭拱手施礼,“恩人这样好武艺,合该参军报效国家呀!不如做保,叫恩人做个先锋将军,建功立业!”
水时看到门口卫兵,就知道,那个将军定然是找孙先生来治伤,只是眼下已经见面,就也不多说什。
他朝还愣着孙陆谦拱手弯腰行礼,“孙先生,近来安好?与相公特来拜会。”
孙先生还抱着哭啼啼狸奴没来得及起身相迎,脚上被扎满银针蒋昭却笑眯眯站起身,旁边小兵赶紧搀扶,“二位恩人,小生在此拜过,救命之恩还未报答,如今又在此相遇,岂非缘分!师兄,你说是也不是!”
孙陆谦看着瘸着只脚,却还磨磨叨叨碎嘴子昔日同门,有些无语。不过还是把狸奴从怀里挖出来,立即起身,起身迎水时二人,“水哥儿,你们快进来坐。”
但狸奴却抱住孙陆谦大腿,有所依仗指着水时身后沉默符离,“呜,不行!先生,他,他要吃!”孙陆谦无语低头拧拧小孩胖嘟嘟嘴巴。
水时想着符离隐秘,下意识说,“啊?不行啊不行。”
只是看着那样热情又满脸期盼书生将军,也不知怎推拒,但看着没动静符离,却灵机动。
“诶呀,他,他是个哑巴!传令都费劲,可不行。”水时觉得这个借口绝!他自己都要信。也许是人类语言不好学?符离是真沉默寡言,除那什时候总有吼声,平时可不就是跟个哑巴似!
符离低头看眼睁着眼睛瞎掰伴侣,忽然心里有些反思。
但蒋昭却只道“哪里哪里”。随后便不言语,只细细观察着两人。
水时见状,窃窃嘲笑符离,瞧!惹下麻烦吧。于是正脸严严肃肃朝小孩说,“你叫狸奴是不是,嗐!这个大个子可真讨厌,乱吓唬人,帮你打他。”
说罢,抬手“啪啪”朝符离那身健壮胸膛间锤好几下。那人身体连动都没动,水时却震手疼。
“瞧,他再也不敢啦!”
小孩瞧着笑眯眯小个子水时,眼神崇拜极,他可真厉害!那“大黑塔”被打动也不敢动。且他还给自己枣子吃呢。
孙陆谦瞧着小孩心情转好松开自己腿,于是拍拍他头,叫他自己出去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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