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像演着哑剧,谁也不出声,谁也不说话,只亲近磨蹭着,直到符离愈加急切,水时才慌,他软着脚爬到炕上被窝子,将自己团团捂住,说什也不出来。
他也没法出来,身上状况让他有些羞耻,又有些迷茫。
水时蒙在被里,窝着窝着就睡着,没见到被月光照耀后,不断将筋骨舒展“嘎嘣”响,金眸甚至泛着莹莹绿光符离。他犬牙无法收回抵在唇外,克制喘着粗气。
第二日,等水时再睡醒睁眼,符离已经又到山上去,不见踪影,他看着对面整齐未动被褥,松口气,又有些怅然若失。起身,发现不对!便只能大清早,在院子里晾刚洗过亵裤。
这时候冬生正上坡来给水时送年货,看到他正晾贴身小衣,还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挠挠头,放下手中炸面果子,“水哥儿,这是娘炸,还用你给羊油呢,不然往年家可吃不上这个,娘让送些给你尝尝。”
。而水时只把这当做说谎骗人后心悸,不敢往下多想。
于是他故作轻松干干笑下,“哈,哈哈,天晚,睡吧睡吧。”
说完闷头往屋里走,但自己却被挡住,往右边挪,又被挡住。符离滚热体温离自己太近,烤得他心慌,也叫他喉咙更干。
水时赶紧挪开,退好几步,“咳,刚说话唬她们,你也未必知道什意思,别生气哈,睡觉睡觉。”
符离闻言侧侧身,将直低着头雌兽放进主屋,然后抬臂关上门。
说完就要下坡,水时还不知道冬生为什别扭,也没在意,于是叫住他,“冬子哥你等会儿!”
他将昨日符离猎鹿收拾,除却小白狼撕扯腹部,其余还剩好些,近日家里肉实在有些多,便都用绳子系上,全拿给冬生,他家人口多,孩子也多,正是要吃肉
小白狼见那群聒噪“两条腿”走,这才从外头回来,本来跟在水时脚边,正想同挤进暖和主屋炕上去,奈何迎头就被门板拍个满脸花!立刻气愤伸腰挠好几下木门出气,最后无奈耸下头,叹口气。随即转身扑向地上还热乎鹿,狠戳戳“啊呜”口咬上去……
水时见小狼被关在门外,当即便要过去开门,但却被符离堵回来。他低着头,紧盯着自己,那头水时梳发髻已经有些散乱,此刻刚猎完回来,零散发丝落在眼前,半遮不遮挡住那双慑人金眸。
看着与往日不同符离,水时心中没底,更紧张起来,连步往后退,符离却紧紧贴上来。水时靠在木柜上,退无可退,符离便笼罩住他,俯下身,不断挨蹭摩擦着水时,又将高挺鼻子埋在水时脖颈间,仔仔细细嗅着,磨蹭着,将灼热气息呼在他颈窝间。
像是头要同人亲近,却又不得其法狼。
水时脸色绯红,手脚也被磨蹭软,兀自靠在柜子上,呼吸不畅,心里麻麻。他不想躲开,仿佛贪恋这份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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