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水时赶紧辞别大嫂,多说多错,赶紧回去才是,还不知道小黑马到没到家呢!
水时背筐走,原地只留下个张目结舌妇人。她虽然看着符离那样剽悍身形与气势很惧怕,但等人不见,自己却抱着筛子在门口感慨,好英俊人!又如此威武,这才真真是条汉子呢!
她在郑家,知道也多些,听公婆意思,水哥儿是不会来家里许给冬生,好像是和他那个恩人有些意思。
郑大嫂看着费力往坡上走小哥儿,又想起刚才山岳般男人,兀自脸红起来,心里唏嘘想着,这,这样体格,水哥儿可怎受得住!
旁边孩儿直向母亲要水时送蛋,郑嫂子才回过神来,直啐自己,污污糟糟想些什!赶紧领着孩子回屋里,将蛋好生放起来。
水时见到周围有不少孩子与不熟悉三两个村民,他赶紧拍拍符离肩膀,要自己下来走。
已经进村子,还让人背着可太招眼,符离这样独特人,想必明天村子里能传出八九个谣言版本。所以赶紧叫这人蹲下,他跳下来,果断抱起藤筐,撒开腿,径自先跑回家。
上坡要路过郑家门口,郑大嫂正在门外拿着簸箕,筛包谷皮子。见水时从村子里上来,就去打招呼,“水哥儿,这大上午,怎出去?”
水时见门口郑大嫂,有些拘谨,回头瞥瞥后边路口慢悠悠往这边走符离,便支吾着说,“就是,上山捡些野货。”当下便从筐里拿出好几只大鸟蛋,“嫂子,回去或煮或煎,给孩子补补吧。”
郑大嫂哪见过这奇特又大蛋!平日就是连鸡蛋都很少能沾到,本想推却,只是看着身边还淌着清鼻涕几个顽童,做母亲心心酸,还是不好意思将水时手中蛋接过来。
辞别郑大嫂水时,好不容易背着筐到门口,可抬手去推门,却愣住!
他们昨夜是从后山坡走,所以大门如今还从里边拴着呐!
他刚想开口喊符离,但想那人也未必会开,便要找东西撬门。只是他刚抬头,眼前厚木门“吱嘎”声,朝两边开。
门里站着高大符离,他在阳光下身腱肌更加雄武,铁掌更是筋骨分明,掌中还握着两截极粗木头。
水时定睛看,咂嘴
“这,嗨呀,咱们是家人样,嫂子不跟你客气,昨天……”
郑大嫂还没说完话,声音就卡住,水时顺着她目光往身后转头,就见符离单臂夹着小狼崽,已经跟上自己。他长腿迈,路过郑家门口,目不斜视,上坡。
水时昨夜拴门,于是符离也没走正门,他行到有人多高院墙边,抬腿跃,轻松进院子。
郑大嫂见到这样情形,杏眼瞪得老大,说话直结巴,指着已经不见符离踪迹院墙边,“这,这,他是哪个,怎进你家,看着吓人。”
水时不得不解释原委,只说这就是他山上恩人,伤愈,怕他自己上山危险,便陪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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