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着火光,老汉郑重点头,“咱们到东山也不许捕猎,万不要惊动山上,只悄悄摸到他们放下水哥儿那处山上,看看猎犬还能不能嗅到。”
“只是,这都隔好久,从他舅家拿回来旧衣物味道都散,不知犬还能不能行。”
冬生闻言咽下最后口干巴巴烤肉,“李二叔,放心,细条他们几个鼻子可好使!要是有踪迹,肯定能寻到。”
众人忧心忡忡,抱着最后丝希望,也是为让自己安心,便第二日早起过河,悄悄往禁地东山寻去。
水时熬好几天,将毛衣织出大概,却再也没看见符离,他像消失般,独留自己在这树上方寸空间中心焦忐忑。
衣,那尺寸极宽大,显然瘦小他并不能穿。
小马驹从小跟在马王身边,普通狼嗥它并不害怕,只是看着走出门去,站在平台处水时,黑葡萄般大眼睛眨眨,睫毛呼扇呼扇,它四肢用劲,终于站起来,跛着脚走到水时身旁,轻轻蹭着他,不是为何开始安慰他。
群山狼嗥同样惊动另行人,郑老汉已经在东山脚下扎营。终于雪停,他们凑足进山装备,带好干粮与猎犬,翻过西山,停在东山脚下。
东山在热河村有着极深传奇色彩,传说这里是狼神领地,狼神曾救过在山中迷路村民,并与其约定永不入东山、互不相犯,所以自祖辈起,热河村人便从未踏足过东山。
况且听着此时隐约回荡在山间狼嗥,更令人深深信服。
昨夜借着火光织太晚,早上起来眼睛都有些酸涩,但他还得给自己与小马张罗吃食,马儿已经能站起来,只是不能跑跳。
他煮锅肉汤,后又给小马烀小锅栗子,软软捣碎,小马吃晃尾巴,但它那长长鬃毛总是垂到锅里,粘上栗子糊。
水时仔细打量着这匹黝黑小马,他以不多关于马知识认为,这是只弗里斯兰
在座七个猎户与三只猎犬都只识得西山路,如今已经到东山与西山界河边,冬季界河结着厚冰,它不像从东山上流到村中热河般,冬季依旧温热。所以郑老汉决定明天早便渡过去,往东山攀。
此行,除平日过命兄弟以外,老郑还带他三儿子冬生,他共有四个儿子,只有冬生继承他衣钵,那是个天生猎人,且青出于蓝,带着他,此行更有信心。
冬生已经二十四岁,体格强壮,生性憨厚,但常年在西山围猎,也没有定下什好人家。郑老汉已经打定主意,若是水哥儿能活着被他们带回来,就养在自己家里,以后给自己家冬生做郎君,家里嫂子也不会欺负这个夫郎。
冬生从西山赶上来,身边跟着嘴里叼着野鸡猎犬,手里拎着刚猎得五只肥兔子,他用刀熟练切开兔子,穿上树枝,放在火堆上烤起来,众人就着干粮简单吃顿。
“老郑,咱们明天就上东山?”李二郎听着山中狼声响尚有些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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