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素腕表衬得女人粉白手臂愈发纤细小巧,这是块大气又圆润厚重男表。
赵兰香付块八毛钱邮资,心情舒畅地走出邮局。
作
“不好意思,就是工厂里做这个技术员,这种东西涂脸上要烂脸,不要跟推荐这个膏、那个霜。”
赵兰香是知道,她有个在百货商店当主管叔叔,这两年政策稍稍宽松之后,许多国营厂子为打破连年亏损现状,跟百货商店售货员“牵线搭桥”。
售货员又推荐她布料、服饰,被赵兰香地怼回去。
她不客气地说:“同志,严肃地警告你,再干扰就要去投诉你。”
售货员被生生噎,摆着张晚娘脸不说话。
没在街头,边看着报纸边观察动静。
……
找出祝侯生后,贺松柏连蹲他好几天。
赵兰香也是守在招待所里等着男人消息,这几日为寻人到处奔波,他们还真没有好好地逛过S市。
虽然几十年后她早已经逛腻这个地方,但是女人爱购物天性无论身处哪个年代都是无法磨灭。来到这个身为“购物中心”S市,怎可能白白浪费掉这个珍贵机会。她趁着贺松柏去讨债时候,她到百货商店添置些东西。
赵兰香开开心心地挑许多东西,调养身体用营养品麦乳精,S市价格可比青禾县黑市要便宜廉价许多,她买两罐;块“金雀牌”腕表,没有浪琴贵,百来块可以拿下;台红灯牌收音机。
这些东西买到后她径直地去邮局,以给亲人寄物件名义用她朋友身份将这些东西寄回乡下。她从报社走出来时候就事先借朋友身份证明,到邮局时候淡定地看着这些“大件儿”地装入木箱子,邮递员拿锤子哐哐地敲打着钉子封实木箱。
这多东西买,可是完全掏空她家当,点点差错都不容许出现。
块“金雀牌”手表在S市卖百零八块,拿到乡下卖那就是百五十到两百不等,要不是浪琴太贵怕时之间难转手,她倒是想买块浪琴呢!小表可比收音机好邮递多!
唯这块金雀表,她直接戴在手上。
百货商店里东西琳琅满目,无论品种还是样式都比乡下丰富百倍不止,赵兰香矜持地看着货架上商品,偶尔询问两句价格。这年头售货员眼高于顶,态度极其恶劣。
但却在赵兰香面前摆不起姿态,售货员推销:“这个珍珠膏很养皮肤,擦脸又白又漂亮。你们外地哪里有这好东西用。”
“同志你看看罢,这是S市名牌子。”
售货员见赵兰香生得玉润白皙,衣着得体大方,脚上蹬着那双皮鞋质地也颇为不凡,想必是挺有经济实力,也不管其他客人,只个劲儿地围着她。
赵兰香不胜其烦,她看眼售货员,拾起珍珠膏嗅下不咸不淡地说:“味道闻着挺冲,有甲基异噻唑啉酮?咪唑烷基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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