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话会让他心里那根脆弱、岌岌可危理智弦,“噌”地断掉。
贺松柏把人拉起来,“你自己理理衣服,很乱,头发也是。准备要上工,你自己乖乖回去,今晚还去陪你守夜。”
赵兰香慌忙地理好衣服,把头发撒开重新扎个清爽马尾。她忽然想到贺松柏午饭,拍脑袋说:“你还没吃午饭,干什活!”
她转头看看地上被打翻,冷掉饭。
“吃完再走”这句话噎在喉咙里,吐不出来。刚刚只顾着意乱情迷,哪里还顾得上贺松柏午餐。赵兰香有些惭愧,正欲说回家重新装份给他吃。
赵兰香被他亲得嘴巴都疼,肿……
她难受得呜呜起来,开始微不可见地挣扎起来。但不可否认,男人又狠又饿架势,极大地取悦她,烧得她整颗心都滚滚发烫,热得几乎能够烙铁。
不、不愧……是年轻加强版老男人,咳、咳咳。
赵兰香又满足,又难耐地推他下。
贺松柏暗沉眼眸里侵略攻势才稍减,他离开她唇,用舌头舔舔。
柏又吞吞吐吐地含糊道:“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,跟她点关系都扯不上。你不要听流言,眼见为实。”
赵兰香仍嫌不够满足,她说:“可是‘眼见’就是你心里根本没有,不然你怎都不肯主动亲近?”
贺松柏简直被噎得无话可说,半晌他才无奈地道:“傻婆娘。”
“要是主动亲近你,你会受不。”
赵兰香闻言,眼睛忽然闪亮,心里片滚烫热,她跃跃欲试地说:“你试试看受不受得住?”
贺松柏却浑不在意地拣起地上被打泼饭,用筷子把沾沙子部分挑出来,大口大口地很香地吃起饭。
作者有话要说:先写部
“对不起,有点猴急。”
赵兰香连气都喘不上,脸上片粉润润云霞,头发凌乱地倒在他肩头,她半点都不嫌弃他猴急粗鲁。她浑身血液都跟点着似。
她好会才说:“以后亲你,你也要像今天这样,才会觉得你是打心底地爱着!”
贺松柏眼角忍不住抽抽,他用粗粝拇指摸摸对象肿起来嘴巴,无奈地道:“傻婆娘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。”
她张开双手搂住他脖子,眼睛片清亮地看着他眼,那狡黠亮灿眸子宛如星辰坠入黑海中般,亮得灼人心。
贺松柏放开他手,无奈地摸摸她脑袋摇摇头。赵兰香狠狠地瞪他眼,四目相对,沉默许久后……
男人突然捂住她后脑勺,凶狠又用力地亲下去。
他把她摁在怀里,硬邦邦胸膛挤压着她柔软身躯,挤得她所剩无几甜蜜都渡到他嘴里。他就像沙漠里干渴数日旅人,疲惫而焦躁,使劲地压榨着她清甜。
他就像饥饿又凶狠狼,总也喂不饱、吃不够。那股铺天盖地气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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