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从现在
情况来看。唐毅看
看手中文件，又看两眼电脑上传来邮件。大概只是因为特别有钱能随时买单，所以才给他“话事人”错觉。客观上来说，大概他只是
条壁虎尾巴，随时可以在逃命时被抛弃吧。
然而，就算是尾巴，也有尾巴尊严。
在被舍弃之前，总归要做番挣扎才行。
唐毅合上手中文件，甩着钥匙下楼取车。
许嘉音对唐毅到来并不感到意外。
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。
有旁敲侧击突袭，也有故作严肃正面质问。
无例外受到厉向东冷漠呵呵。
——事实上厉向东大概从来没有把它往心里去，每次重新询问，向东第反应永远是“whatareyou弄啥咧？”“
看你脑子长屎还长得不少”。
可又有什
办法呢？也很绝望啊。唐毅想。在发现自己喜欢你之前，就已经是这样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人设啊？
受害者们聚在起讨论对策时候。
加害者也并没有闲下来。
唐毅看着面前报告，摁着眉心陷入沉思：是从什时候开始，局面急转直下呢？从厉向东想起来时候？从苏文怡回来时候？从文怡无数次挂断他电话时候？从文怡含着眼泪说“现在还没办法完全脱离你影响，但要试试，总有天能够做到”而自己冷笑着回答“快试试欢迎你多试试”时候？还是……从开始，根本就走向完全错误方向呢……
他想起许多许多年以前，他还比厉向东高很多，能把厉向东把圈在怀里时候，他看着离自己很近少年，嗅着他身上干净青草气味，问他个假设性问题：你可能和在起吗？
向东当时正打游戏。
他打开门，很自然地边把唐毅迎进来边问：“喝茶？还是咖啡？”
“你知道要来？”唐毅在沙发上坐下问，“红茶。”
“不知道你什时候要来，”许嘉音回答，“但想你总归要来——毕竟，像你这样人，出钱给租这大豪华公寓、维持奢华生活，不可能只是因为钱多没地方花吧？说罢，
被拒绝得多，唐毅开始想要寻求另外方案。
比如说……
……在某种程度上，唐毅发现自己也算得上是个天才。
他加入暗网中以“控制人思维为己任”秘密研究组织，并且很快地成为组织领头人。
——哦，是自以为是领头人。
闻言头都没回，直接说您别开玩笑。就您这样，别说带把，就算是个萌妹子也不敢要。
唐毅气结：又哪儿不好？东哥儿你可得讲讲良心，对你可是日月可鉴！
向东手都没停，噼里啪啦阵乱响对面打出GG：当你朋友自然过得去。但过日子……呵呵哒，谁特愿意和天天劈腿劈成八爪鱼家伙谈恋爱啊，家里养牛羊，头上缺草原吗？
果然，还是样答案。
唐毅在心底偷偷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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