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某些“情趣”时刻也绝不会让文怡见血。
那不是向东留下伤口。
唐毅最近回国。
向东早就知道——事实上,每次唐毅回国,他都是最早知道几个人之。和文怡交往之后,他开个小号,专门关注唐毅各种网络社交媒体,像是个变态跟踪狂。
以往许多朋友就算三观不合,他也依旧和对方保持联系。就为不是旁敲侧击地解唐毅动态。
或者不如说只是闹别扭:文怡旦交往起来有“无底线包容对方”习惯,向东遇事冷静,凡事先讲道理,根本吵不起来。两人又当真非常相爱。
唯有这次闹非常凶。
厉向东冷着脸直接收拾东西,说到宿舍和他们挤两天。
文怡想阻止他,但是手刚碰到向东皮肤又马上回来,轻轻地走上前,垂着眼睛说:东西还是帮你收吧。
——向东箱子里团乱。他个大少爷,本来就做不惯这些事。心绪起伏之下就更不行。
东怀里把他撞进沙发里:“快抱紧。”
“怎,”向东搂住他把他往怀里塞,“害怕?”
文怡抬起头来,长而稀疏睫毛扑闪扑闪:“理性上相信你啦,可潜意识里情绪……”
向东在他额头上亲下:“知道,你别怕。”
文怡揪着他背后衣服,头埋在他颈侧,整个人都蜷在他胸口:“你说吧,是怎回事。”又说,“你抱着别松手。”说着还调整下向东手臂圈在腰上位置。
说到底,他也只是个十七八岁少年,远没有看上去那风轻云淡,也没有表现出来那自信:他知道文怡对于唐毅驯服姿态多半来源于药物。但文怡十三四岁时懵懂情窦初开,也绝不只是个“受到控制”就能笔带过——毕竟,无论在文怡还是在唐毅叙述中,文怡都是先喜欢上唐毅,才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开展这样那样试验。
向东不知道初恋力量在文怡身上会有多强烈。
他只知道自己初恋,像场高热,像次邪教狂热体验,像被塞壬歌声迷惑。把自己引以为傲理性全都像杂草样把烧光,和家人和朋友全
文怡在箱子前蹲下来,把向东常穿衣服件件挑出来,慢慢叠好放进去。
向东盘坐在边,看他垂下颤抖睫毛,看他绯红眼角,看他微微肿起被咬破小伤口嘴唇……每个细节都脆弱得令人不忍心,可每个细节又都让向东难过。
尤其是那嘴唇。
向东从来很疼文怡。
像对待易碎品,小心翼翼,轻拿轻放。
向东把刚刚脱下来外套盖在他身上,把他严密地裹起来,整个捞在怀里:“不松手——你记不记得,们最后次吵架?”
文怡揪着他后襟手忽然收紧:“啊。”
向东赶紧拍他背:“你别慌,没怪你。”
文怡闷闷地说:“你都想起来,当然是记得。”
事实上他们在高中交往时候吵架次数只手都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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