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有点疼,没忘,”向东撑起身,认真地看着他眼睛,“昨天事,前天事,从你回国以来事,都记得很清楚。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三秒钟。
向东先开口:“你别怕。”
文怡愣下:“没怕,怕什。除股东问责啥都不怕。”
这是实话。
他并没有什可害怕。
个女性想要突破透明天花板,站上满是雄性荷尔蒙金钱角斗场,获得和男人们竞争入场券,并且生存下来,究竟有多难,身为男性,文怡不太能想象。
但他能切实感受到,这个过五关斩六将胜利者强大气场和无以伦比压迫感。
如果不是向东事他大概会直接选择让步。
又或者最少穿好衣服坐在办公桌后面,多重防御多重信心。
可惜情势所逼……他甚至连裤子都没穿……
爱人。”文怡毫不犹豫地回答,随即笑下,“从基督教角度来说,是他身上根长歪小肋骨。”
“你哪来这种自信?”谭羽冷笑,“他认吗?他能想得起你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,”文怡诚实地回答,“但愿意等,也等得起。”
之后依旧是针锋相对。
两个人理念不同,谁都无法说服谁,也都不肯让哪怕很小步。
对唐毅取证——洗钱和研究双方面——进展都很顺利。再过不到个月大概就可以收网起诉。许嘉音还没来得及去向母亲告状,母亲也还没来烦他。向东情况在慢慢变好。连和谭羽谈话都算得上差强人意。
“真不怕?”向东又问。
“有什可怕。”文怡被看他得不好意思,揉揉鼻子。
“这种时候不要逞强,”向东抬起手抚上他脸,“你明明担心得要死。怕又忘。”
“唔……”文怡最怕他这种直球,时不知道该怎接话。
真是人生难得尴尬时刻。
谭羽终于决定离开时,文怡偷偷地松口气——左手已经又被他自己抠出血,背后凉凉都是汗。
他自己拿杯热茶冷静下,觉得和谭羽之间能达成“大家各凭本事”已经是最好结果。又考虑下后续事宜,打电话叫自己家佣人送衣服开车过来。
向东醒来时候妈妈已经走。
文怡也副准备完毕随时能出门样子。甚至自己身上都被换好衣服,睁开眼时候文怡正给他整理头发。
文怡其实心里还是虚。
远没有表现那镇定。悄悄地不断抠左手结痂地方。
他毕竟只是个大区总负责而已,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刚刚做满三年。
而面前这位夫人,作为职业经理人也好,作为天使投资人也好,都有着辉煌履历。
看着面前这张修饰细致脸,文怡不由自主地想起关于她那些传闻:武则天级别心狠手辣,杀伐决断比男人还要果决,关键时刻为做出最正确选择什都能放弃。连续十三年不休假工作狂。在金融危机期间也保持着高昂利润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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