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为什到现在,你还有‘可以和坐下来平等谈谈’错觉呢?”文怡拉过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,样抱着臂,对峙姿态,“并不是这样,萧医生。现在为刀俎,”他指指自己,“你为鱼肉,”又点点萧默晨,“你最好对此有清晰认知。”
萧默晨眉毛都拧起来:“因为你是个文明人。”
“是典型看人下菜,”文怡很坦诚,“面对文明人时候自然是文明人。面对披着羊皮狼则不。”
萧默晨脸颊因为气恼而绯红:“你可以质疑治疗效果,但是不能质疑职业素养,更不能质疑人品。”
文怡抬眉毛:“所谓职业素养,就是把未上市新药直接用在病人身上?所谓人品,就是在治疗时间之外,对病人进行不留记录引导吗?”
倒影。穿着向东衬衫,有点过大,肩线坍到手臂上,袖子卷起来。
“呐,东哥哥,”文怡抬起手,嗅嗅衣服上留着向东衣橱味道,轻轻地说,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弱小。这次,换来保护你。”
萧默晨非常生气。
文怡眼就看出来。因为他简直把“生气”两个字写在脸上。不过这还蛮合理。文怡想。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也好生气。
“苏先生最好能给个合理解释。”萧默晨抱臂坐在椅子上,满面寒霜,副完全不打算合作样子,“今天所有计划,都被你随便打乱。”
听他这说,萧默晨反而冷静下来,起身走到办公桌前,拿出文件夹,又把手提电脑打开:“知道是因为什。你是厉向东先生……”
“爱人。”
“那您还真是相当称职,”萧默晨斜他眼,“能够在厉先生长达五年治疗中,始终坚定地保持缺席,次都没有陪同他来过呢。”
文怡脸黑。
“不否认,对于厉先生治疗,有很多地方带有试验性质。可临床心理本来就是门比较年轻学科。对于厉先生这样特殊病人,有时候不得不尝试些比较有开拓性方法。”他把向东病历拿出来,遮住其中写症状和治疗过程部分,把签名和同行评审给文怡看,“可这些治疗都是有理论依据,征求过厉先生本人和他家人同意,并且在同行和导师复议都表示没有问题。确是对他使用些还没有全面上市药物。但这些药物都已经经过所有试验程序,通过审批。治疗——无论从谁来审查,都是完全合理合……”他面翻看着手中笔记面说,语速很迅捷而客观。
他显然也有很好资料搜索渠道。
在文怡踏进办公室之前就把文怡身份摸个八九不离十。
两个人甚至没有自介绍和礼貌寒暄,就刀光剑影地直接对上。
“人生计划都被你打乱,”文怡耸耸肩,“抱怨过什吗?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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