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这两天梦,那个纠缠在他梦里捉住他心脏人,那个人,也有双漂亮桃花眼。
向东又去看心理医生。
这次足足呆满两个小时。
他不断地反复问医生这样梦境是什意思,梦有没有可能是现实投射,又或者,更具体点说,以前曾经交往过这样人。
他现在心理医生——同时也是唐毅和他共同好友萧默晨——先是摆出专业姿态,拿着出论著再次向他强调“梦解析”那套不但已经过时,而且被证明是错误;紧接着以朋友姿态摆出张不胜其烦脸:“向东,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无数次。”他翻着白眼,“所以你究竟想要得到什答案呢?如果告诉你,对,你之前是有交往人,梦里就是见到你以前恋人,你相信吗?”
但文怡却说:“这个牌子不行,你会过敏。”——结果就是让他直接进入,还射在最里面。
他确对很多东西过敏:防腐剂、很多种类化纤、工业添加过多橡胶……等等其他。他从小被非常精细养大,接触都是纯天然绿色制品,在面对人工制品和污染时候,防御总比别人要低得多。
但这件事,只有很亲近朋友和下属,类似唐毅和乐正阳他们才应该知道。为什文怡会知道什牌子安全套他会过敏?而且……向东越想越觉得不对:就夜情来说,让对方直接留在身体里似乎也太……
“怎?”文怡握握包扎好手,抬头看他黑沉脸色吓跳。
向东头痛。皱着眉不说话。
“带去。”向东说,不容反驳语气。
“哦。”
文怡点点头,乖乖地任由他拉着手——幸亏人已经散得差不多,剩下都是“看到文怡和谁在起都不觉得奇怪”贴心下属,否则看到这种组合定眼都瞪得凸出来。
向东包扎手法很熟练。
像是不仅受过专业训练而且曾经长期从事此项工作般。
这倒把厉向东问住。
他失去记忆时间段是高中那三年,从年龄上来说算是——早恋?
厉向东早恋?
这个假设进入脑海,
站起身后撤两步。
“向东?”文怡跟上去,微踮起脚,看他眼睛。
向东总觉得有哪里出问题,想要逃,伸手推开他:“啧,们没有那熟吧?”
文怡表情瞬间凝固,片刻从暖春退回寒冬:“……好吧厉先生,需不需要帮忙叫医护人员或者救护车?”文怡退回到安全位置上,重新把手套戴起来,“您看起来不太舒服。”
向东迟疑着,摇摇头。
向东看着自己飞快动作手,觉得有些不可思议:刚刚看到文怡手上伤就慌,时没注意,现在想来,为什看到他戴黑手套就有不好感觉?为什好像知道他有这习惯?为什会因此感到很生气?这也都是雄性动物圈地本能?
在这之前……
向东想起两人发生关系那个晚上……
……酒店里有安全套。
他也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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