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新锐画家头衔应该就是路靠钱捧出来,不过也没遇见几个靠谱老板,经历甚至可谓坎坷,去年得两个野鸡奖项,突然重新找上红姐,说想来蓉城。
红姐只道都过去那久,便说你来吧,念及旧情,给他找初期资源。
却都没想到,他是打听到傅金池去向,专程寻来。
所以红姐确觉
又向傅金池道:“上回跟小严因为工作见过面,还真没想到他跟你能是家。”
傅金池笑得八风不动,看出跟红姐是老相识。
席间上许多海鲜,连壳带刺,要是商务宴请,很多人为形象就不碰。傅金池毫不在意,只管剥往严子书盘子里送。红姐做生意老江湖,最溜就是嘴皮子,什话都能让她个人包圆。看他们俩这情形,压下最初惊讶,从旁打趣,圆融得让人很难反感。
说起来这才知道,严子书之前见到她确是凑巧。
红姐以前在东城开店,后来因为那边关系太乱,把家底搬来蓉城发展,这是很多人都知道。傅金池知道归知道,来之后,只顾跟严子书过日子,也没想特地找她联系。江湖朋友,有事相见于江湖,无事相忘于江湖。没有婆婆妈妈必要。
子书回神,“他在忙,等会儿给您回过去。”
“他还能让别人碰他手机呢?!”对方惊讶得差点笑出来,“你不是……”
严子书怀疑红姐想问“你不是偷吧”,但对方还是憋住。
傅金池终于擦手,接过来,跟那边嘀嘀咕咕解释几句。
严子书却不料,这个“周见”原来还包括他自己。
至于红姐今天攒这场局,除澄清下谣言,还解释另个精神病患问题。
“要不然什叫阴差阳错,兵兵这事,也有责任。”红姐又讲起来,“当时看在他跟过份上,说你来蓉城吧,你不是得个什奖,正好认识这边书画协会老大,给你们牵牵线,以后你自己在这混。倒也没看出他不正常,你们那杂志还是给他介绍。”
席间聊开,才总算知道来龙去脉。
红姐包过奶油小生众多,七八年前还宠幸过兵兵阵子,那时候傅金池早已跟他绝交,红姐也不知情,只是后来发现这年轻人既接男客又接女客,不合规矩,才没跟他长久处下去。
中间多年没见,兵兵不知道又跟过哪些老板,后来还混去某个专科学校学画画。
傅金池本来要跟严子书商量就是这事,那也没什可好奇,就赴约吧。
在饭店包厢再次见面,红姐改用“可以啊”眼神,重新打量严子书好半天。
严子书熟悉这种目光,他不在意,太多人都觉得他能拿住傅金池,想必有两把刷子。
别人怎想是回事,但这句话也不能算错。
“这可真是巧。”圆桌围坐四个人,严子书跟傅金池自不用说,红姐带个男助理作陪,助理很有眼色也很会活跃氛围,她自己坐在主座,“大家碰杯,先干为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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