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金池动手摘许多,自己熬成葡萄果酱,味道就好不少,可以配吐司当早餐。严子书夸过几次,最近瓶子见底,他正打算熬第二回。
“你拿什?”见严子书没有立刻过来,而是站在那撕信封袋,表情凝重又疑惑,傅金池不禁挑眉,“怎?”
两张纸质票毫无预警地掉出来,轻飘飘落到地上,严子书弯腰捡起。
“收到个莫名其妙快递。”看清楚后,他更加没有头绪,但又有些无语,索性伸手递过去,“之前采访过个画家,特地寄两张他自己画展门票——你说这是什意思?”
那个新锐画家租画廊举办自己画展,严子书他们采都采过,还值得再去看遍?
“这样啊。”严子书笑着说,“那有机会们请大家起吃个饭吧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小美工给予肯定。
*
生活里遇到奇葩概率般并不大,但你旦真遇上,可能就要做好被纠缠准备。
收到那个新锐画家快递时,严子书就是这个想法。
鸡皮疙瘩:“是不是搞艺术都奇奇怪怪啊?那个画家好像脑子有病吧?是说字面意义上‘有病’?”
她把相机包紧紧搂在胸前:“上次都没这明显,而且眼神挺奇怪!你觉不觉得!”
严子书没说什,但无声地默认他有同感。
为缓和气氛,他伸手打开交通广播。
两人聊起其他话题,小美工把这点事抛之脑后,又开始好奇打听他家里那位情况。
他还能有什别企图?
“是什画家
快递是普通文件信封袋,轻飘飘几乎没有重量,严子书想不出里面可能装着什。
但他觉得,那个新锐画家明显意图不在小美工身上,而是盯上自己。
把信封袋拿回家时,家里两位成员正齐齐整整地待在小院里。威廉听出他脚步声,早就激动难耐,蹲在门口猛摇尾巴。傅金池在岁月静好地修理爬满架葡萄藤。
房东这院里搭着架子,种葡萄,到夏天会结出串串,紫莹莹,圆润可爱。
房东告诉他们可以随便吃,不过其实甜度不够,只能吃个新鲜。
其实现在,严子书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在傅金池跟自己关系上撒谎,没那个必要。只不过王子洋那朵烂桃花才开没多久,让他短时间内反而不知怎开口。
……码归码,这属于不太想搅合进傅金池惹出来尴尬事。
因此他只透漏自己爱人是男,并简单描述下,用堆听起来根本不像能形容傅金池好词儿,比如“脾气不错”“挺体贴”“善解人意”。小美工听得感慨不已,但关注点还是落在前面,以为他不想出柜,才直没公之于众。
但最近戴上戒指,那是突然想开吗?
“其实咱们公司吧,大部分人还是开明。你看那个‘王看天’那样,都没被谁歧视过。”她宽慰,“至少咱们部门人都不错,有谁结婚啊生宝宝啊,大家还会特地庆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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