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今天还是出刊日,严子书没时间跟他小别胜新婚,温存阵儿,仍旧得去上班。
傅金池说开车送他,严子书把他推坐到床上,笑道:“你还是在家补觉吧。”
“你早点回来?”傅金池眸色深沉,暗示性地把玩他手指。
“尽量。”严子书抽出手,冲探头探脑威廉招招,“过来吧,你们俩互相陪着。”
威廉高兴地冲进来,个猛子扑上傅金池膝盖,得意洋洋把自己扎进他怀里。
好在威廉训练有素,能听懂指令,哼唧声,扭头钻出去,趴在外面等着。
傅金池把剃须泡沫放回去,重新扳过他下巴,笑着说:“不信任技术?”
其实威廉很少不经允许就猛扑,令行禁止,这还是傅金池当初训练功劳。
严子书正想说怎会,锋利刀刃已经贴在他脸上,遂把话收回去。
傅金池扶着他头,神色很专注,动作不疾不徐,不轻不重。
能贴合到面部轮廓边边角角。最重要是,亲自动手事,总有种更精细仪式感。
傅金池拧条温毛巾,严子书眯着眼,自然而然地享受服务。
大早上,他没戴眼镜,那颗泪痣无从遮挡,有种带着朝露风情。
傅金池喉结上下滚滚,把毛巾挂起来,就想吻下去。
这时威廉用头顶开浴室门,跑进来拱两个主人腿。
严子书拿车钥匙,放心地把大小留在家。
经过早上这通折腾,到公司时虽然并未迟到,还是比平时晚些。
严子书在电梯里遇到几个其他部门同事,不是那熟,点头之交。他从地下车库上来,另外几人则从楼进电梯,其中有个市场部,见到他便开口:“严总又开车来呀?
古人有典故,丈夫帮妻子画眉,以为闺中之乐。
放到两个男人身上,类似情趣,这大概也可以算项。
皮肤接触地方是温热有力,刀片是凉而危险。
这跟亲自掌握剃须刀比起来,感觉截然不同,完全把自己张脸交托在另个人手上。脆弱皮肤划道就会出口子,刀锋在脸颊上刮过,那感觉会冰冷冷颤巍巍地直达心底。
傅金池大喇喇往瓷砖墙面上靠,把自己降低点高度,意思不言自明。严子书轻笑,丝不苟地给他又修整番。平时要是没事时候,两个人说不定能在浴室里折腾上午。
严子书失笑,轻轻拿脚挡它下:“听话,出去,没你捣乱份儿。”
说惯着它不是作假,威廉有两个狗窝,院里个屋里个,平时爱睡哪就睡在哪。
并且威廉在这个家里享受充分自由,里外随便溜达,还可以上沙发看电视。
它最喜欢两个主人待在起时刻,这样不用纠结地做选择,在两个人之间来回跑。只不过偶尔两个主人在床上,威廉溜进去好奇地往床沿上扑,这个时候是会被赶出来。
另外,这会儿也不行,严子书怕小东西突然扑下傅金池,他脸上就等着挂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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