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最近,在丁鸿波都已放弃关注傅金池后,却又机缘巧合得知他过去些丑闻。
虽然年代久远,扒旧账看似也没什意思,但听说傅金池早年自己也被人包养过时候,丁鸿波整个人都激灵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随后心跳如鼓。
而且传闻凿凿,据说包养他还是个喜欢卖弄风流女老板。
丑闻和丑闻性质是不样,这种事,丁鸿波代入下自己都觉得不能忍。也夹杂着点不平衡心态,他知道严子书眼里应该揉不这种沙子,凭什傅金池能够瞒天过海?
丁鸿波思前想后,认为自己还是不能坐视
其实丁鸿波形容得还是比现实轻描淡写。
实情是,丁鸿波对傅金池本人、他报上名字,以及那闪而过熟悉感耿耿于怀,后来忍不住偷偷进行调查,结果不查不知道——这家伙,好像真不是什好东西。
个人只要存在过、行动过,总会留下可以追溯蛛丝马迹。
在港城各个社交圈里,傅金池虽然往上比济济无名,往下比却又像个爱折腾,bao发户。他结交过些人,很多像曾展鹏这样公子哥,其中有人还记得他不足为奇。
丁鸿波只要有心也有渠道,搜集到傅金池许多黑料也不足为奇。
便借手电,带着她回家睡觉。
屋里空气下回到先前静默,丁鸿波不觉坐正,面色肃然。
严子书给他倒新茶,委婉地问:“你来这边出差?订酒店吗?”
“其实——是这样。”丁鸿波却答非所问,“有件事想很久,也许由来开口不太合适,听起来像是故意诋毁别人。不过比起面子,还是觉得,让你知道实情比较重要。”
严子书见他说得郑重,也生出好奇,在对面沙发坐下来。
那阵子丁鸿波再次抛弃道德感,他实在想得知这个情敌是什样人,通过各种旁敲侧击和道听途说,拼凑出个模糊形象:睚眦必报,心机深沉,长袖善舞。
这样倒没什可说,名利场上哪个人精不是如此,谁能保证自己从没干过龌龊事呢?
丁鸿波最多担心严子书玩不过他手段,有天会吃亏。
但他也明白,只拿这些来劝严子书慎重考虑对方,自己是没有立场。
感情事,总归是个愿打个愿挨。
丁鸿波又纠结,最后期期艾艾地开口:“你解你……Ace是什样人吗?”
这个英文名字可太陌生,严子书第时间差点以为他说纸牌A。不过,稍微联想便不难猜出对方说是谁,曾经在港城时,傅金池跟丁鸿波见面,报就是个没听清名字。
丁鸿波解傅金池什事?
严子书耐心地听他说下去,丁鸿波却在他眼神里变得有点紧张。
他索性口气讲出来:“只是担心,你可能不太解他过去。那时候他说他是Ace,没印象是哪个Ace,只是感觉有点耳熟。但是前阵子,偶尔遇到以前认识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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