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,骗你也很容易。”
傅金池点头:“确实。”
毕竟是心甘情愿。
重新别好领带夹,两人仍旧并肩向山下走去。
*
傅金池漫不经心地笑着说:“刚刚看到你走出来,让想起第次看见你时候。”
“这就开始追忆往昔?”严子书笑道,“是什样?”
“也是穿着这个颜色西服,那本正经,笑都不笑下。”傅金池自动摒除傅为山,“但是挺好看,很适合你。当时就想把你骗到床上,看看你脱衣服会不会有表情。”
严子书正要回应他骚扰,忽然停住脚步,“咦”声:“领带夹丢。”
他摸下领带,上面果然空空如也。
帮忙还是傅太太刁难,傅金池都不太在意。只有心里沸腾那股无处发泄愤怒,让他决定往后大家干脆都别好过。
到这里傅金池醒,他意识到,自己刚刚确睡着。
这时他听到前面在念:“真是苦啊!谁能救脱离这取死身体呢?”
傅金池想起来,现在已经过让谁好不好过那个阶段,傅为山都锒铛入狱。
他跟严子书刚刚跨入新年,打算动身回内地生活,在那之前,严子书要上山和修道院里认识员工打个招呼。傅金池跟着过来,坐在礼拜堂长椅上等他。
疗养院里东西其实已经收拾得差不多,严子书也早就拿到自己通行证。
他不再让傅金池掌控全局,而是参与后续规划,两人会先去蓉城落脚,看过傅金池预约大夫,然后共同回趟东城,毕竟多少都还有事情需要结。
照严子书意思,傅金池在东城长大,根基也在这里,只要他想,以后仍会回来定居。
但他又有些私心,总觉得傅金池过去生活在很糟糕状态里,现在既然放下过去恩怨,在蓉城旅居两年,让他换个环境待待也是好事。
个人孤独时候,恨不得
“上山时候应该还在。”严子书微微皱起眉,有些苦恼。
“大概刚刚掉哪儿吧。”傅金池往来时路看,“要找吗?还是回头买个新?”
“先找找看吧,这还是前阵子你刚给买。”严子书微微遗憾。
“你给买”这几个字大概取悦傅金池,他依言回身走两步,严子书却没跟上来。
傅金池并不意外地转过头,严子书仍站在原地,静静地望着他笑,笑容如皎洁明月初升。迎着傅金池目光,他抬起手示意,指缝里正夹着只银色领带夹。
这会儿,有个年轻牧师正在讲台上练习周日布道。
傅金池不欲搅扰他,悄悄走出大门,早上空气和阳光都有新鲜味道。
严子书正好从建筑物里出来,看到他站在外面,笑笑迎上来。
严子书戴着银边眼镜,身着浅灰色休闲西装,身条笔直,步伐均匀,气质知性又温和。
他们保持着社交距离,不在这个地方去犯别人忌讳,直到走到半路才悄悄牵住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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