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咳,那样是不是显得很没风度?”丁鸿波忽然问这句。
“其实也没听到什。”严子书道。
“其实……是故意。”
或许有些无处倾诉话,对无关紧要外人反而比较容易说出来,丁鸿波抿抿嘴唇,用不大声音说:“Lisa跟是祖父撮合,
发现来人,丁鸿波面色更加不虞:“你偷听讲电话?”
但他这反应是下意识做出,不像是故意要给人安罪名,更像干坏事被戳破后本能嘴硬。
严子书只是笑笑,还没说话,果然丁鸿波自己也觉得反应过度,又抚抚额头:“抱歉……是有点失态。对不起,这阵子确实心情比较糟糕。”
两人沿着沙滩边缘铺就小路同行段。
严子书步伐不快,丁鸿波也只得放缓脚步,边走边道:“你今天说看不起人,有反省下,虽然那不是本意,但你或许也有你道理。如果造成你困扰,可以道歉。”
蹈矩,大概也不排斥将成家立业、传宗接代视为自己应当履行义务。
严子书又围观会儿富豪家庭日常生活,自己在角落烤会儿串,其实味道平平,不过图个热闹,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,就去跟丁老先生打个招呼,说累想提前离开。
走到海滨浴场这头,前面还是那个供游客更衣隔断,严子书每每经过,不知看过多少次,这次却意外听到丁鸿波声音,从隔断背面传来。
今天是工作日,海滨浴场游客不多,丁鸿波大概嫌烧烤场吵闹,找可以接电话地方,不知什时候摸到这边来。他在讲英文,情绪略显不满,因而抬高声音。
“Lisa,跟你讲过很多次,不是不重视你,只是事业正处于上升期,需要把全身心投入进去,你可以不要那任性吗?不是,当然爱你。但是同时真很忙。事业对男人重要性,你能理解吗?”
严子书玩味地调侃:“照看,丁先生只要管住嘴少说两句,是应该能更受欢迎。”
他态度自然而然,说出这种话,也并不怎让人觉得冒犯。至少丁鸿波没有恼火。
丁鸿波只道:“但是刚刚打电话,劳驾别多嘴告诉祖父。”
严子书看他眼:“怎,是丁先生打算要分手,还是你被人给甩?”
话音落地,丁鸿波却在原地站住不走,像根树桩似杵在那儿,望着打到岸边浪花。
这渣男发言,使得严子书将将要抬起只脚迟疑着要不要迈出去。
他倒不是故意想偷听,只是再往前继续走,就算绕远点,丁鸿波也能看到他从前面经过,而对方似乎正在和女友争吵。他们两个此时撞见,不免又是尴尬时刻。
稍犹豫,那边丁鸿波便又开口:“如果你坚定地想分手,那很遗憾,但会同意。”
严子书还来不及原路返回,他便已兵贵神速地收线,绕到正面来,与严子书撞个正着。
两人俱是静默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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