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子书笑道:“还在外地休养,今年可能没法回去。”
“啊,这严重?没事吧
不料很快女生发起通话申请。
“对……那阵子是,因为生病所以没法养。”严子书只好连蒙带猜地顺着她话头解释,尴尬地想傅金池到底编个什煽情故事,相当社死,“所以后来朋友去把它带回来……没关系,现在已经好。对,很好,它也很好。真不好意思,谢谢你照顾它。”
“原来这样,差点吓死。”女生松口气说,“那就好。要是别人也不舍得,不过毛毛是你捡,看来跟你缘分还是断不。对把钱还给你吧,祝你早日康复。”
严子书向她保证自己现在治疗不缺钱,让她留着用,然后结束通话。
再往下还有Helen和Ben等人,都是公司同事,追问他出什事,安不安全,能不能回个话,都是数个月前消息,严子书斟酌着,虽迟但到地回复过去。
“也行,会回来等你审判。”
似乎为证明自己不日即将返回,傅金池连箱子都没带走,出门时潇洒地两手空空,只胳膊上搭件大衣,就像平时散步样。
严子书在疗养院门口,目送他背影渐渐变成个小点,神色才慢慢凝重正式起来。
对傅金池隐约担心在于,严子书现在无法得知,剧情对于他们这些局中人还有没有影响。昨天电话也是提醒严子书,他自己可以不再面对那些人,但不代表他们不存在。
傅三叔,傅晓羽,还有其他各路人马,仍然继续着他们原本哪怕是糟烂生活,而傅金池仍然半身处于局中。傅金池走两个小时,严子书竟然已经想让他回来。
像甩出把王炸样,接下来时间,很快收获堆消息乱弹。
明明他感觉自己以前熟悉人也没那多。
尤其Helen在震惊跟激动过后,还打来电话噼里啪啦好通抱怨,说报警半年严子书都没下落,骂他既然好好怎不早点报平安回来,居然心安理得地销声匿迹那久,到底靠不靠谱,然后气得“啪”地挂电话。
严子书哑然,认命地打开聊天软件,端正自己态度,拟几句赔不是话。
还没写完,Helen又重新打回来:“得,不跟你计较,你现在在哪呢?”
只是如今多想也无用。他把这些情绪梳理得条理分明,不会随意外泄,增加无谓焦虑。
严子书现在拥有两只手机,他自己回到房间,坐在落地窗前摇椅上,打开久违那只旧机,半年前那段时间痕迹显得相当热闹。显然,有很多人曾找过他。
未读提示已经被多次翻阅傅金池消除,他只能自己条条地去翻。
但这也没什好计较,严子书开始从上往下看,时间最近还是以前领养狗那个女生消息,惶惶地说帅哥狗被人带走,说是你朋友,你知不知道这回事。
严子书笑,动动手指,给她回条安抚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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