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还在想傅三叔那样自私自利人,难道还会为傅为山这个没有利用价值侄子操劳到生病,结果是傅晓羽。听到这个名字,让他有种黏黏糊糊厌恶,便不自觉蹙起眉。
严子书脸色变得有点冷。以前他也去打听过傅晓羽,就是曾经考虑怎样能亲手让对方付出代价。后来他自己意外经历种种糟心事,又绑架又受伤,事发突然,自然也顾不上。
这虽然让严子书心中留有淡淡遗憾,但今夜连串消息,似乎说明傅晓羽已经获得恶有恶报苦果,傅金池表情平淡地转述,他吸丨食冰丨毒,沾丨染丨毒丨瘾已有几个月时间。
至于傅三叔,其实并不是因为得知儿子吸丨毒被气撅过去。早在傅晓羽第次因“溜冰”被抓时候,傅三叔就已经知道,而且无奈地接受现实,偷偷地把傅晓羽送去戒毒。
全程傅三叔没敢声张,这种家丑让他觉得丢脸至极。上个月傅晓羽才终于得以回家,据说是已经戒掉,还少见地认错。然而江山易改,心瘾难戒,只要回到原来环境,就又挠心挠肝想得慌。傅晓羽母亲看实在心疼儿子,竟然又私下给他钱,支持他复吸起来。
回到疗养院时又在门口遇到丁老先生。丁老先生看到这对“表兄弟”,关心下严子书脚怎,然后让他记得找护士冷敷下,其他倒没有多言。
严子书不太好意思,让傅金池把自己放下来。傅金池权当没有听见。
被放在床上后,严子书曲着条腿,挽起裤脚,傅金池刚从屋里急救药箱里找到跌打常备药,手机便又响起。严子书冲他伸手示意,傅金池把药交到他手里,说声“别见水”。
在海边傅金池说“晚点联系”,对方等不及又给他打来原因,是有另桩突发事件。
傅三叔在自己家中突发脑溢血,被救护车送进医院,就刚刚事。
她们母子二人瞒着傅三叔,直到昨天傅晓羽再次聚众溜冰被抓。等今天傅三叔听说时,圈子里已经什话都传开。老头儿这才口气上不来,想扶着椅子起身,却直接栽倒过去。
严子书去卫生间洗手和脸,出来后思路清楚些,已经消化这个事实。
他到桌边给自己倒杯水,端着马克杯,却望着傅金池露出若有所思神色。
傅金池看就知道他在怀疑些什,遂主动道:“傅晓羽以前在美国读过几年野鸡学校,在那儿就开始飞大丨麻丨叶。这些渠道只有他才有。
差不多是他们往回走到半道时候。
严子书身在港城许久,他通过社交媒体,顶多也不过能搜到些傅为山新闻,至于其他不在公众视野里人,并没有什渠道直接接触。不过,也没那重好奇心就是。
“好好怎会脑溢血?”严子书盖上跌打药盖子,“他在船上都没吓得犯病。”
“有个宝贝儿子,就会有这样福报。”傅金池其实也不甚在意,“他是被气。”
闻言严子书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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