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最后,还是成功回到海边大路上。他找到下山口直接通到渡轮码头附近,到商业区,场景顿换,游人如织,热闹扑面,连日光都显得明亮些。
虽然从月份上已经进入秋季,但直到年末之前,夏天气息都不会离开这座南方小岛。
石鼓岛是港城离岛里最热闹个,保留着小渔村原始风貌,虽然不会像许多著名景区那样出现过江之卿场面,但各种肤色和打扮游客总会络绎不绝地从渡轮上走出来。
严子书因为口渴,买杯冻柠茶,刚啜口,转身便撞上个人,不幸泼自己身。
那是个身材高大、眉眼英俊男人,是他站得离严子书太近。所以双方应该都有责任。
曾展鹏也是问三不知,没看出傅金池有什多余反应。毕竟偶尔才见这面。
严子书摸摸床头哨子,放弃担心切未发生事情,关灯睡下。
那就先这样吧。
两天后是周六,曾佩蓉和团契成员过来参加退修会日子。
她们早乘渡轮过来,直接去圣约翰修道院,高高兴兴搞自己事。活动安排得井然有序,到晚上才会闲下来。曾佩蓉便抽空发个消息,约严子书起吃晚餐。
问题大不大,好像,严子书都什没办法,所以干脆就当做没有问题。
曾展鹏发誓说,他真很够义气,没有故意透漏什,就是去东城出差时遇到对方。
是傅金池直在疑神疑鬼抓字眼,而且好像还从别处也得到点风声。
这确实怪不得曾展鹏,其实总会,bao露,或早或晚而已。
严子书挂电话还思考下,有没有必要去躲躲,答案是根本没必要。
严子书抬眼,怔半晌,又低下头,道句歉:“对唔住,唔系故意。”
对方却言不发,复杂难言目光死死锁定在
严子书欣然应允。
对他来说,这天却从开始就过得不太顺利。
早上散步时决定往山上走,但因为抄条捷径,离开走熟几条路线,结果在半山腰不慎迷路。途中连普通民居建筑都看不到,想找个人问路都没得问。经过公墓和变电箱,经过荒废田地,越行越有些毛骨悚然,不知不觉,已从岛西边来到东边。
其实山不高,也没危险,怎着都能摸下去。有些普通游客来爬山时候,可能也会走岔,就是倒霉点,多费些腿就是。
但严子书体力差,不耐走,而且他看天色好像阴,要是淋雨,怕就有点麻烦。
傅金池多手眼通天,他自己却连钱都不够用,对比悬殊,躲也有心无力。
讲个笑话,他刚出院那阵子,根据医嘱,连超过4千克重物都不能提。
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多提点,没敢试过。
唯确定是,瞎折腾不起。
虽说如此,严子书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不为别,傅金池那个性格,你根本难以预测他会有什反应,也难以预测他会不会找过来。就像楼上靴子,不知道什时候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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