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顿在原地,心脏仿佛被人猛锤记。
立时有警察喊话,要求犯罪嫌疑人不要轻举妄动,及时回头才能宽大处理。
此时文彪倒终于放弃装逼,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,**乱挥,情绪激动。
他甚至枪打在甲板上,以示威胁。严子书远远看着,只见那场景也极显怪异,被枪指着,傅为山脸冷漠,傅金池满不在乎,只有傅三叔在认真哆嗦,拼命地劝说文彪冷静。
自然傅为山
这样打人其实有点危险,但这时也不顾上太多。那人穿件防雨夹克,严子书扒下来,自己披在外头,盖住过于明显服务生制服:“你爱留在这或者去哪都行。自己决定吧。”
也是文彪为充数,搞不少散兵游勇上船,严子书躲躲藏藏往外走,时听到说“发动机爆炸”,时听到说“妈谁把条子带来”,像群猢狲四散,没什人顾得管他。
至于他来到甲板上,发现早已乱成团,还有人拿着高音喇叭喊话,场面不失滑稽。
奈何这里人员太多太杂,乌泱乌泱,难以听太仔细。何况还有许多人正打成团。
雨势急过阵之后,暂时停下阵子,严子书隐蔽在扇门后,有个粗略猜测。
纪晨不太能理解。他像只凭本能好恶行事小动物,所以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,很多时候也不用自己考虑対错。可能就是文彪告诉他怎能救傅为山,他就愿意照着怎做。
但其实,他到底能不能睁眼看清自己选择路哪怕次?严子书感到怀疑。
但严子书也无多余精力,在这个时候充当人生导师,所以并未解释为什可惜。
他拿起叉子,刚想顺口问声“你吃饭没”,忽听外头发出巨响。
船身随之猛然震动下,杯盘都发出叮叮声音。
听起来似乎上船人里有警察潜伏,但是不知怎提前,bao露,文彪那边则有人丧心病狂,居然还带炸药上船。如果刚刚所闻是真,他们把发动机都炸,是要打算鱼死网破?
事实与他所想相差不大。
并且整个变故只发生在须臾之间,从爆炸发生到这会儿,几乎眨眼变。
不等严子书反应太久,甲板上就从乱变成乱中有序。警方虽是被迫收网,但行动迅捷,很快控制部分文彪人。大多保镖是过来保护雇主,很快分清立场,并不会妨碍办案。
见状,严子书索性也打算出去,就在此时,人群中忽然哗然,原来文彪在个老部下掩护下,血红着眼睛,从宴会厅那边举着枪出来。傅为山、傅三叔和傅金池俨然都在枪口之下。
两人皆是惊诧,面面相觑番。
严子书又扭头往窗外看眼,犹豫片刻,过去打开房门,有人立刻拦着:“不能出来。”
“他总能出去吧?”他往后示意下,让纪晨过来。纪晨在船上有活动自由。
那人同意,正要放行,眼前黑,被严子书击在后颈,失去意识。
纪晨大惊:“你……你把他打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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