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他想要摆脱命运,又怕自己将来遇到意外成黑户,因此才捏造这样个东南亚华侨身份,并指定其为自己遗产继承人。严子书没想到这点也被傅金池挖出来。
这身份不值什,只是这样来,之前那大功夫都白费,反倒佐证“犯罪意图”。
毕竟普通人好好谁会准备着跑路呢?
挖出这件事,等于默认他做贼心虚。
计划失算,他心情自然落下去:“随您便。”
因此严子书又次回公司配合谈话,在洗手间再次遇到傅金池时,内心已经麻木无感。
洗手间原本是空,他洗把脸,再抬头,便有个人推门进来。
“严总助。”傅金池似笑非笑,“又来配合调查?”
严子书用手帕擦脸,戴上眼镜:“您又爆什料?”
傅金池回身把门锁上,严子书瞥他眼,没有动。
,要他回去配合审计工作。
严子书便依言回去谈几次话。
其实严格来说,严子书没有真正泄露公司商业机密。他当时给傅金池只是串假数字,因此也没有导致恶性结果——在道义上显得说不过去,但法律上确实没有问题。
至于技术标中存在资质漏洞,实际上属于英瀚本身缺陷,且不说是傅金池自己发现,合理利用投诉,退步讲,就算真严子书曾将其告知公司某个董事,也构不成追责条件。
只是傅为山在傅金池诱导下,俨然坚信严子书不可能只做过这些。
“你能不能告诉。”傅金池用密不透风眼神审视他,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“这是个人私事。”严子书道。
傅金池笑下:“好,你私事。跟无关对吗?”
傅金池今天黑色外套
然后他听到傅金池说:“最近是有个有意思新发现。你明明收入不低,没买房,不养车,不炒股,不赌博,也没什家人要养,个人账户上却没有多少钱啊。”
严子书瞳孔收缩下。
傅金池继续道:“因为你把资产笔笔都转到国外去,不仅如此,你还直在暗暗以‘严新’名义,制造些活动轨迹。你说要不要去建议弟弟,查查‘严新’是谁?”
严子书收回目光,放到洗手盆上,时也没有好解释。
“严新”,是他给自己准备用来金蝉脱壳新身份。
怀疑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,遮蔽他眼目,看什都是疑神疑鬼。
严子书知道傅为山迁怒,但就算他为自己辩解,这时节大概也没什用。而且他其实也真不在乎傅为山信任,与其这拖着,不如索性被开除更干脆些。
但显然,傅金池心胸也没那大度。
不知道是不是为报复严子书欺骗,他就像猫逗老鼠样,今天放点烟幕弹,明天放点烟幕弹,不断挑逗傅为山怀疑神经,让他连离职都没办法痛快地离。
傅金池在断绝情人关系后,也取消对他心慈手软,渐渐展现出无情面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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