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金池倒不以为意,漫不经心道:“今天家里人多,小孩儿也多,来来往往,人多嘴杂,吃光有什奇怪?你要是心疼,把牌子发给就是,回头给你
傅金池若有所思地瞧着他和傅晓羽眼波交流。
严子书只求傅晓羽别来烦人,奈何在这家里,比傅晓羽更烦人熊孩子还多着呢。
再晚些时候,两个十七八岁半大少年,正值鸡嫌狗厌年纪,闲得无聊找乐子,看见他们这被孤立三人小团体,便存心不良地凑过来,满脸都写着想找茬意思。
严子书认出他们,按辈分算是対堂兄弟,虽然觉来者不善,还是客气地跟対方打招呼。
长满青春痘那个却看眼茶几,惊讶道:“放这儿松露巧克力呢,怎没?”
样,很别致。”
严子书低头看看,他身上唯亮色就是领带夹,西装十足老土,不知哪里别致。
至于傅金池送红宝石袖扣,既不搭配,也怕傅为山看到,并没有戴出来。
好在傅金池也没特地去问。
纪晨対傅金池认知,还停留在“善解人意但自己身世也很可怜”好人上,看到他,也是松口气。像现在,别人正眼瞧他都觉得跌份,只有傅金池还在旁若无人地讲俏皮话。
“这不是有人在这儿聊天呢。”另个染黄毛故意道,“被谁给吃吧。”
青春痘“哎呀”声,不大高兴:“那也不能都吃呀?去旅游特地从孟买带回来,限量牌子,共才能买那几盒,还说趁过年拿给大家伙儿都尝尝呢。”
黄毛看眼纪晨,又扫眼旁边两人:“算吧,不就两盒破巧克力,看把你小气,再说谁让你放这儿?有些人连点好东西都没吃过,好容易见次,还不赶紧吃干拿净?”
青春痘哈哈大笑:“那你别说,越是穷酸人吧,他嘴还越识货呢,知道专拣贵吃。那巧克力折人民币**百小块呢。是不是越贵吃着越香?”他瞥着纪晨。
这两个人唱和,搞得纪晨脸红阵白阵。严子书看看茶几,因为过年,摆不少茶点,刚刚确实有碟巧克力,本来也没多少,纪晨吃着吃着,盘子就空。但又没贴标签,谁知道谁拿来呢?再说,这把严子书也扫射进去,傅金池刚刚还拈两颗塞给他呢。
他那种轻松自在态度,很容易让聊天対象也跟着心情好起来。
他们三个在老宅这边,都不是很被尊重対象,自己围成个圈子聊天,也是种颇为奇特组合,简直就像校园里被排挤小团体在抱团取暖,看起来有点滑稽,还有点可怜。
严子书心态倒是还好,反正谁来也就张嘴,随便叭叭,出这道门,管他谁是谁。
过会儿,他还看到傅晓羽人模狗样地走进客厅,傅晓羽也看见他,眼睛微微瞪瞪,不知是不是又想起那窝老鼠吃老鼠视频,脚后跟转个方向,若无其事地向另边去。
严子书便回过头,暗暗冷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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