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晓羽还是没反应过来:“你说这恶心事干嘛?”
严子书自顾自道:“所以窝老鼠里,如果有只快死,其他老鼠就会拥而上,把他分吃干净,尤其特别喜欢吃脑子。对,你见过没?没有话,找个视频给你看。”
他想,找什老鼠,其实把董事会讨论怎“料理”李长安会议录像给小畜生看就行。
“干,你神经病啊!”傅晓羽骂说,“这他妈关什事?”
他有点被恶心到,就想推开严子书,但没能推开,严子书发力,死死地摁住他。
傅晓羽“哎哎”地拦住他:“别走啊,和你说点儿事。”
他嘴里事也不是正事,拐就拐到下半身,反正在傅晓羽认知里,给人下药也像家常便饭样,不是什值得愧疚行为,反而跃跃欲试地打听他跟傅金池后来细节。
严子书看他实在不像样子,却被堵着脱不身——傅晓羽简直像块嚼过口香糖,又恶心又黏人,忽然间,严子书伸手抓住他小臂,把他拖进傅金池办公室。
傅晓羽就是个银样镴枪头,严子书平时抽空还知道去道馆打拳锻炼,要不是中招,力气可不输给他,傅晓羽猝不及防便被他拉进去,领子都差点被拽到肩膀,门砰地关上。
两个人这样躲到空房间里,可以有两种解释:是要揍人,二是要发情。
出来?
因为傅金池不想连个普通员工都知道他身上发生什。
后来严子书让Helen帮忙放出风声,坐实被套麻袋那个版本。
董事会要想把李长安尽快踢出局,还得抓紧再开次临时股东大会。由于赌博欠钱这个原因实在不光彩也不合法,为避免夜长梦多,最好也在过年前完成,于是就得玩命走程序。
这天严子书亲自跑去楼下催流程,回来时,不觉又走到傅金池办公室附近。
“你这什意思?”傅晓羽瞪眼睛,外强中干,“你赶紧松手!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严子书在他耳边开口,“就是提醒你小心,可别哪天也被老鼠给吃。”
说完,严子书对他笑下,脸还是那张动人
傅晓羽原还担心是前者,但他被严子书按到墙上时候,那架势又有点像后者。
“怎,你还敢打个试试?”傅晓羽用大腿蹭蹭他,“还是你后悔,想跟好?”
严子书用胳膊肘抵着他,贴得很近,却低低地问他:“你知道,老鼠为什会吃同类吗?”
“啊?”傅晓羽懵,“你说什鬼东西?”
“就是钻地洞老鼠。”严子书自己回答,“因为他们吃同类尸体可以获取营养。”
原本是傅金池厚着脸皮占据房间,后来前台还是给他做个名牌挂在门上。
这名牌挂上,人又不在。
他微微发会儿愣,回头,不料到撞见傅晓羽那个小畜生。
傅晓羽不仅毫不心虚,还副什都懂样子,用黏腻眼神打量他。
严子书冷漠地瞥他眼,转身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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