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子书满心都装着事,缓缓地看他眼,站起来打算换衣服:“回家。”
傅金池盯着他:“工作上有什问题吗?”
严子书心跳加快拍:“都挺顺利。”
他佯作沉稳,最后还是没提起投标事。
还有时间,严子书这样对自己说,再想想。
在众公司里,英瀚集团又是大头,是直接获利对象,在外界看来,必然认定英瀚是围标发起人,其他几个不过是配合陪标小鱼小虾而已。
到时候万傅金池借机再掀舆论风波,搞不好股价又能和傅三叔脸样绿。
所以严子书此时真头疼起来,为什傅金池是这样个两败俱伤型破坏狂?
难怪在原剧情里,仅个大项目投标失败,就搞得英瀚集团人人自危。
傅金池明显已经布局许久,这哪是暗箱操作,这是要鸣鼓而攻啊。
让人看就知道是来起哄,连资审都过不。
但是在这些小投标人里——傅金池竟然是至少三家公司暗中控股人。
就算是再不熟悉招投标、对此再不敏感人,都很难不看出其中有猫腻。
而严子书更是紧紧蹙起眉,根据对招标法规解,他几乎立刻猜到傅金池打算。
傅金池恐怕并非像他预计那样,打算向英瀚集团竞争对手泄露底牌。
傅金池似乎有些遗憾,严子书眼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。
屋里铺着厚绒地毯,脚踩上去安静无声,傅金池挨得越来越近,走到跟前,伸手揽住他腰,拉近两人到亲密距离,在他耳边呢喃:“那过年放假时候,你再过来陪?”
严子书被他气息笼罩,这已经很熟
但严子书通过征信社都能查到股权关联,别人也不是查不到。
怕只怕傅金池自己已不甚在意,如果被发现,这是否就是对傅为山宣战书?
若是如此,就怕他也不肯轻易收手。
严子书暗暗心惊着,却看起来直在工作样子,傅金池便没打扰他,让他自己待着。到时钟敲过十下,傅金池才又过来问:“你明天要上班吧,要继续在这住,还是回自己家?”
他斜斜地靠着门,没说住几天,也没说住阵子,好似邀请他直住下去也无妨。
他这是准备自己直接动手,坐实英瀚集团参与围标串标。
这两者区别在于,前者只能帮助其他投标人提高中标概率。
而后者严重程度不可同日而语。傅金池利用多家小公司参加招标,不需要追求中标,只要能让评审委员会发现其标书中出现和英瀚标书中雷同内容,甚至出现些雷同低级错误,再加上完全相同报价,所有公司都会被以围标串标嫌疑踢出局。
就和垫底学生故意作弊抄袭别人试卷,把对方拉下水是个道理。
多家公司以极明显手法试图围标z.府项目,真是上法治新闻都会被骂弱智操作程度,若性质更恶劣点,还有望使英瀚进入z.府黑名单,三五年内都不得参与z.府项目投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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