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金池往里加奶油球：“还不许多看
会儿
？里面是那个小实习生？”
严子书恢复正常音量：“这有什
好看
。都是两只眼睛张嘴。”
傅金池支颐：“也不知该算他有手段，还是该算
弟弟智商太低。”
他到公司，又开始恶意地满口“弟弟”“弟弟”。
严子书想，他这张嘴，会儿放他进去，说不得真能打起来。
Helen吃惊，这才发现里面人头是复数，氛围也有点旖旎。
毛玻璃不透明但透光，隐约看到两个影子，搂着贴着，搞不好在亲热。
她虽然被吓跳，还是很有职业素养地镇定下来，连忙点点头出去。
没两分钟，又有人进门，严子书抬头望去，见傅金池施施然溜达进来。
傅金池也先是怔，为毛玻璃后光影，随即露出“男人都懂”嘲讽笑意。
饶是傅为山努力平抚民心，今年股东也不可避免地躁动许多。
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，就是很寻常入场，三三两两说笑，三三两两落座。
这些躁动不会写在脸上，但会写在投票单上。
股东大会需要表决议题有十多项。
等到计票结束，严子书看眼傅金池选任董事那项议题：以微弱优势通过。
旁边时不时有人来往，这里到底不是扯闲篇好地方，就算要讲八卦，还是得回家讲。
傅金池在外头秉持着避嫌守则，很规矩地面对面坐着，只是伸腿时候，皮鞋不经意碰到对方皮鞋，压低声音对严子书说：“今晚去你那儿。”
严子书也像回答商务预约样：“好。九点以后。”
对上班族来说，尤其是加班势头过猛上班族来说，幽会也得要见缝插针，靠挤出时间完成。傅金池霸占他为数不多休闲时间，尤嫌他不解风情，总还想得寸进尺。
还没来得及再说什，傅三叔远远出现在视线里。老年人身材发福，声音很洪亮，虽然股价不尽人意，但许多决策都顺他
甚至他可能觉得这比刚刚股东大会场景还好看，露出饶有兴致表情。
严子书看他还欣赏起来，毕竟在其位谋其政，连忙起身，无声地把他推出去。
里间传来什东西掉落声音，还有喘息，严子书都分神，傅金池也又回头看眼。
严子书抓住他胳膊，小声：“走走，先去外面。”
这层楼待客区，前台泡咖啡送过来，放到沙发前小圆桌上。
整个会议过程平淡无奇，点都不惊心动魄。
傅为山回到总裁办时，看起来风度尚可，只有熟悉下属能从脚步里感受他恼怒。
过片刻，秘书处都听到外面“砰”地甩上门，发出巨大回声。
严子书冷静地坐在套间外间。过会儿Helen进来，看起来有点为难，指指里头，用气声问：“怎办，晚上还有个饭局，也不知道傅总还去不去？”
严子书也用气声回答：“小纪在里头陪着，待会儿再去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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