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傅金池何止是把他摸透半,这简直快摸个透亮。
严子书叹口气:“那你就不要问,都说看破不说破。”
傅金池说:“不管是不是故意,应该谢谢你帮个忙。”
严子书问:“哪种忙?该不会是和你进董事会有关?”
傅金池否认:“‘进董事会’只是傅老三给开空头支票而已。他想拉拢,才在面前吊根胡萝卜,正看着追得欢呢
利用冰箱里尚未过期食材,这次凑合着发挥出两碗酸汤挂面,端上餐桌,两人吃饭时候,傅金池忽然又聊起正事:“你这次故意摆傅晓羽道……”
严子书愣,笑道:“怎,你还不信,就不能真是出回错吗?”
傅金池道:“你骗骗别人别人可能也就信。可怎觉得,英瀚要对外宣发内容,还经过你手审核,居然会留下这明显纰漏?不太像你作风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条你不承认也没事。还有其他反常呢,从傅晓羽进公司你就对他奴颜婢膝,你什时候需要这巴结他?尤其这次秋拍,还是你故意让给他,就差把要害他写脸上。”
皱皱眉,觉得眼前这人笑得比较可怕才是,他这到底都经历过什。
两个人又聊几句有没。阳台没关窗,还是觉得有点儿冷。严子书把咬出几个牙印香烟塞到傅金池手里,把披外衣也给他,说声困,便先转身回屋。
过会儿傅金池从另边上床,睡前想起来个问题:“你平时早上几点起?”
严子书把手机和眼镜都放在床头柜上:“六点。”
傅金池顿住:“你们九点才上班,你为什要这个点起?”
严子书闻言腹诽:也没有到“奴颜婢膝”程度吧。
他开始确实是没有想太多,就是觉得傅晓羽是个意外变数,把人哄住再说。后来见傅晓羽张扬跋扈,觉得能够利用,才让他去搞秋季拍卖会,也是水越浑越好摸鱼意思。
傅晓羽是明靶,纪晨是暗靶,别人要是误会他在针对傅晓羽,也不能说没有道理。
“他来就要篡位,不能给他个小教训?”严子书轻哂,他不太想把什底牌都,bao露,索性顺水推舟,“只是也没想到会牵扯进马氏商会洗钱案子,算是失策。”
然而傅金池打量他番:“你这说反而不像真,你撒谎时候眼神是不样。”
“生活习惯。”严子书露出丝笑意,“要不你去客房睡?”
“不用,就问问。”傅金池给他个晚安吻,躺下睡。
早上六点,铁打不动闹钟把两个人同时叫起。傅金池非常自觉地去做早餐,毕竟昨天刚夸过口。严子书趁早上时间充裕,般还要再处理些工作,在客厅里翘着腿等吃等喝。
他抱着平板电脑,竟然感觉有人伺候还不错,哪怕是偶尔。
厨房里有碗盘相碰动静,抽油烟机也在响,就像每个普通人家晨起交响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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