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场要压制个大学男生妥妥,有种不容置疑压力。
黑框眼镜也就没再闹着非要出去找人,听他怎说便怎照做。
这晚上,严子书也没回去公寓,在这间招待所凑合闭会儿眼。
早上六点时候,天色大亮,楼下出现早起行人,远处传来环卫工人扫街刷刷声。
严子书叫醒蒙头大睡黑框眼镜,说自己要走,并劝他早点回学校。
严子书却想,人心可不就是这样险恶。
而且他想想纪晨现在穿着打扮,其实像那个帖子里说,已经不太是贫困生风格。
严子书清楚这些,是因为其中很多还是傅为山交代他或者Helen去买,撕价签以后说没多贵,就是普通衣服,然后送给纪晨,纪晨也不太识货就都信。
所以在纪晨认知里,并不觉得自己和以前有什区别。但是别人是识货,看他这通身富贵,还要申请助学金,就算不像杨宝山那样眼红或毁谤,大概也难免产生别样想法。
或许以他阅历还不太能意识到,人在跨越阶级时候,是多半要受到倾轧。
:“所以您还是认为被人包养是吗?”
辅导员说:“你说你没有,他说也他没有。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自己清楚就行。”
这句话像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,纪晨再也无法忍耐,扭头跑出去。
黑框眼镜连忙追在后头,跑出去连人影都看不到。可纪晨手机还在他手里拿着,现代社会没手机,个人就彻底失联。辅导员这才有点慌,连忙叫几个老师分头去找。
出于担心,黑框眼镜也没回宿舍,直在找人,并游荡到半夜。
黑框眼镜迷迷瞪瞪,又想起昨天闹剧:“严哥,今天要怎办?有什能做?”
这个男生似乎有强
严子书拐着弯问:“所以你们辅导员并不打算调查事由,只打算把事情压下去,是吗?”
得到黑框眼镜鄙夷点头:“他就是特别胆小怕事,点责任都不敢担那种怂人。”
之后,严子书又从他嘴里套到自己需要各种细节,以便完成后续行动。
“但纪晨真在外头交男朋友吗?”最后黑框眼镜试探着问,“是不是上回那个?”
“这个不好说。”严子书却转移话题,“你也累,去洗洗脸吧,躺下睡觉。”
这才有他没带身份证,只能在街头打电话幕。
两个人边占张床,时没人说话。
严子书打破沉默:“也就是说,你们学校老师也在找人,这本来就是他们责任,你不用担心,安心在这休息夜吧。”虽然这些老师是不可能找到纪晨。
黑框眼镜挠挠头:“希望如此吧。真是飞来横祸,怎会遇到这种事儿。”
过会儿,他又忍不住讲起上学期龃龉:“这学期纪晨早早就递交助学金申请,估计是杨宝山又犯红眼病,共才为多少钱啊就这搞别人,这货也太恶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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