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严子书也陪客户喝不少酒,所以是司机送他们两个人。
傅为山不大高兴地问:“今天傅金池这看好你,你们关系已经很熟?”
严子书不动声色地说:“们是有工作上联系。”
傅为山又审视地问:“那你想负责和东云合作项目?”
严子书依然很淡定地回答:“如果公司有这方面安排,当然会全力以赴。不过认为,这块业务算不上专业出身,总办会应该还可以讨论出合适人选。”
就算傅太太愤而把他弄去港城也有这个原因,总归改变不这个事实。
傅为山咬着牙,像从喉咙里发出危险声音:“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。”
叠加上这整晚憋屈,他就像座处于爆发边缘活火山。
傅金池却深谙“伸手不打笑脸人”精髓,因此总是在先撩者贱以后,忽然换成副示弱语气:“有话好好说啊,你生这大气干嘛?对,应该是上次黄总告诉,前期资料都是严助在负责对接,才让产生误解吧。”
傅为山沉着脸:“什时候轮得着你来操心?少说两句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。
时间,傅为山本人心里都炸锅片刻。
但即便他暗中恼恨傅金池僭越乱说话,也不便当场发作,只好含糊其辞。
这场应酬,虽然言笑晏晏,最后合同签订也几乎板上钉钉,傅为山还是心情糟糕。
秦茂生临走时候,已经喝糊涂,握着严子书手通摇晃:“小伙子好好干!年轻时候……就得多吃苦!以后啊……有票子有房子日子在后头呢!合作愉快!”
他语气不似作伪,傅为山想想,觉得傅金池那个老狐狸,嘴上推荐谁做项目,想必也是口是心非,没准只是在挑拨离间,便暂且压下怀疑——
作者有话要
傅金池却无所谓又浮夸地回答:“本来就是你下属啊,你给项目给谁做,确实操哪门子心呢?算,都是多说话,以后就只做好自己该做事,行吧。”
他这轻描淡写句,却是话外有话,好像在标榜自己尚能放下成见帮英瀚发展业务,傅为山这气鼓鼓,就像个只会意气用事、凭喜好待人青春期小朋友。
傅为山瞪着他转身回去背影,心里啐口,骂声“装逼犯”。
不过,这骂傅金池远不只个,只怕他都还排不到前排。
傅金池便也不在乎,还不是照样行素。
严子书无奈笑笑,跟客关总监和其他人块,把喝得脸红脖子粗秦茂生送到车上。
傅为山才终于找到时机,眯起眼睛,冷漠地向傅金池发出警告:“你最好注意下自己身份。傅金池,对你已经够容忍,你手最近未免伸得也太长。”
“哪个身份啊?”傅金池也不恼,“你指英瀚集团股东吗?”
是,傅金池手里也持有英瀚股份,而且算得上大股东之。
这些股权,自然是傅之章生前转让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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